“玉嬌姐,已經沒事了,劉大柱以後不會再來了。”劉大柱輕聲安慰,打算轉身離去。
“二憨,那你以後還來嗎?”劉玉嬌眼裏充滿期待,仍然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看你說的,你開了超市,我肯定經常會來呀,我走了啊!”劉大柱說著話,已經走出了屋子。
“二憨……”
劉玉嬌想留住李二憨,卻是無法開口。
“李二憨,你還得多久,我先走了啊!”屋外傳來許雅思的聲音。
劉玉嬌的心涼涼了,許雅思比自己年輕,漂亮,還有錢,李二憨肯定會更喜歡她,而自己隻是一個寡婦。
李二憨從裏麵走了出來,將門帶上。
一直走到院子外麵,許雅思還在外麵等著李二憨。
“二憨,到底是怎麼回事?”許雅思皺著眉頭問李二憨。
李二憨尋思了片刻,歎氣道:“劉大柱想追玉嬌嫂子,可能是性子太急了一些,遭到了玉嬌嫂子的反抗。”
“什麼急一些,他這就是犯法,想搞霸王硬上弓。”許雅思脫口而出,臉卻通紅。
不過,在夜色的掩飾下,並沒有被李二憨發現。
李二憨怔了怔,仍然歎氣:“不管他們的事情了,我還是送你先回去吧,天黑路又不好走,以後晚上盡量別出診。”
“……”
許雅思沒有答應,卻是轉身離開。
她原以為,李二憨思想單純,誰知道李二憨並不簡單,還處處留情。
許雅思現在甚至認為,之前李二憨是故意在裝傻,故意博取善良人的同情,這樣的人,心思太深了。
兩個人往醫務室而去,誰也沒有說話。
李二憨今晚從家裏出去找許雅思,誰知許雅思沒有回去,想到了許雅思去了沈玉蘭家裏,緊接著便找了過去。
原來,沈玉蘭身體很不好,許雅思在跟沈玉蘭打點滴,所以便將時間耽擱了。
沈玉蘭正擔心,一會天太晚了,許雅思一個人回去不好,見李二憨來了,也就放心了許多。
李二憨和沈玉蘭的關係其實很好的,就好像雇傭一樣。
反正李二憨幫忙她家幹活也不要錢,沈玉蘭也樂得差使。
隻是那日在山洞發生了沈玉蘭被蛇咬事件後,李二憨無意中得到了神農氏傳承,也隱隱約約聽到了村民嘴裏的閑話。
之後,李二憨見到沈玉蘭,也是疏遠了很多。
等沈玉蘭為沈玉蘭打完了點滴之後,李二憨這才陪著許雅思一起去診所。
他很想問問,許雅思為什麼突然對他如此冷淡,可是一說到這個話題,許雅思便將話題岔開了。
李二憨也有自知之明,自己隻是一個農民,而許雅思是一名大學生,要不了一兩年,就會離開下河村。
想到這裏,李二憨反而釋然了。
李二憨走得是村子裏的一條近道,突然看到治保會的幾個後生鬼鬼祟祟的,像是在跟誰把風。
他立刻想到了,肯定是劉大柱想幹壞事。
於是多走了一腳路,繞到了劉玉嬌的屋子旁邊行走。
果不其然,劉大柱被李二憨逮了一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