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小短腿。
“本太子的好身材也沒了……蘭畫,本太子臉還是原來的樣子嗎?”他踮起腳尖,抬頭看著蘭畫。
“不是,你好像變回小時候了。”蘭畫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挺可愛的。”
南斯絕鬆了口氣。
還好,容貌也變小了,這就妥了,不然如果臉還是原來的,隻有身體變小,那他怎麼賣萌?
不對,堂堂太子怎麼能想著賣萌?
“所以說,出門在外,不要亂吃亂喝,你看你,現在喝出問題了……”蘭畫說。
南斯絕說道:“富貴險中求,我剛才喝的絕對是好東西,我感覺我現在的狀態好極了,身體很有活力、內心充滿希望……另外,我還獲得了一個額外的好處。”
蘭畫問:“什麼好處?”
南斯絕回答道:“我一直想不出來自己怎麼樣才能抱帝紅衣的大腿,現在不用想了,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我可以管他叫幹爹。”
蘭畫倒吸一口冷氣:“你說什麼?”
“被他保護真是太有安全感了。”南斯絕感慨著伸手去觸碰四周的紅霧,又道:“父皇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從小到大都沒有保護過我們,他的心中沒有親情,隻有利用。”
“在這種情況下,我跟我的兄弟們都活成了單獨的個體,從來都不敢真心信任別人……再加上父皇有意挑起我們兄弟間的紛爭,大家的關係就更不好了,在所有皇子中,也就隻有南晨絕那個傻子才保持著善良,其餘人的性格或多或少都有些扭曲……”
蘭畫打斷他的話,問道:“你說這麼多,到底想表達什麼?”
南斯絕言簡意賅道:“我渴望有帝紅衣這樣的父親,他俊美強大,嘴上不說什麼好話,實際卻這麼護著我,我很感動。”
南斯絕看著蘭畫,神色認真道:“以後,他就是我幹爹,你就是我幹娘。”
蘭畫忍無可忍,一腳踹了過去。
南斯絕很隨意地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又滾回來,揪住蘭畫的衣角,說:“幹娘,你消氣了沒有?沒有的話可以繼續打我。”
蘭畫:“……”
她揉亂他的頭發,道:“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不要臉?”
“我們認識的時間本來就不長,而且,每個人都是多麵性的,麵對父母親戚是一個樣子、麵對相熟的同窗是另一個樣子、麵對陌生人又不一樣……”
南斯絕分析的頭頭是道:“就像我,在上官畫麵前柔情蜜意,在朝臣麵前溫雅寬和,在父皇麵前謹小慎微……如今在你麵前,我是一個孩子。”
“二十多歲的孩子。跟我……”哦不對,蘭畫想起自己已經三千多歲了,隻得改口道:“你的年齡比我這具身體的年齡還大,幹娘這兩個字你是什麼叫出口的??”
南斯絕:“不知道,反正很順嘴。可能因為帝紅衣太強了吧,當他的情敵很有壓力,當兒子就不一樣了……”
蘭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