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酒瓶直接把禿瓢爆頭,禿瓢慘叫一聲,捂著流血不止的腦袋趴在地上也慘嚎起來。
“剛才你不是很能耐嗎?我讓你調戲我,還讓我陪你喝酒?我喝你妹的酒!”
林羨之對著地上的禿瓢就是一頓猛踹,讓禿瓢慘叫的更加厲害。
我看得是瞠目結舌,著實沒想到張大明白會這麼地火爆。
以前張大明白撐死也就和收保護費的混混口頭爭執一下,從來都沒動過手,今天一個照麵就撂翻了兩個,讓我對他刮目相看了。
林羨之足足踹了五分鍾才氣喘籲籲坐在凳子上喘著粗氣:“你給我好好躺著,等我歇夠了再踹你!”
禿瓢滿臉是血,惡狠狠瞪了我們一眼,摸出手機凶狠道:“你們要是有種的話就別走,老子今天不卸了你們的手,老子就跟你姓!”
“今天我還真就不走了,你現在就喊人,我就不相信沒有王法了!”
林羨之也是倔,和禿瓢給杠上了。
張大明白衝我使了個眼色,我瞬間明白他想做什麼了。
自從下葬了錢老爺子之後,我們經常和錢大寬在一起喝酒,關係也達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
錢大寬在縣城吃得很開,根本就不是一般小混混能招惹的,更何況他還不止一次告訴我們,隻要我們在縣城不把天給戳破了,他都可以搞定。
在禿瓢打電話的時候,我也撥通了錢大寬的手機。
我簡單地把惹出來的麻煩講了出來,得知是禿瓢主動挑起的事端,錢大寬讓我別怕,他五分鍾就趕過來。
掛了電話,禿瓢也把手機收了起來,擦了把臉上的鮮血森森笑道:“我勸你們自個把手砍下來,不然待會就不是砍一隻手這麼簡單了。”
禿瓢咧著嘴巴麵目猙獰,又看向林羨之目光猥瑣道:“你剛才踹了我幾下我記得清楚,今晚你就看我怎麼在床上折騰你!”
“呦呦呦,看把你能耐的,我先把你的命根子給割了,讓你做不了男人!”
要說林羨之也是虎了吧唧的,說完就撿起張大明白丟在地上的半截酒瓶準備朝禿瓢褲襠刺下去。
我見狀嚇了一跳,正要製止住林羨之,一聲怒喝從外麵傳來。
“住手!”
林羨之動作定格,我朝外麵看去,外麵那些圍觀的人全都朝兩邊散去,一個三十多歲的西裝男大步流星走了進來,好幾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守在火鍋店門口。
我們縣城就這麼點兒大,圈子也很小,下葬錢老爺子的時候,我在葬禮上見過這個男人,保不齊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的結局。
“虎哥,你終於來了,快點讓兄弟們弄死這倆小癟三!”
禿瓢捂著腦門爬起身,指著那個精神小夥可憐巴巴道:“虎哥,你看看他們把我兄弟用熱油潑成什麼樣了,今天這事你一定要為兄弟做主啊!”
虎哥麵色陰沉瞪了眼禿瓢,看向我時,犀利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還點頭打了個招呼。
我點頭笑了笑,看來錢大寬已經給虎哥通過氣了。
禿瓢急了眼,指著我慫恿叫道:“虎哥,你看看,這小子看到你不但不害怕,而且還笑,這是不把你放在眼裏啊!今天要是不把他的屎打出來,他肯定不知道虎哥你幾斤幾兩的!”
“我去你媽的,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我做事了?”
虎哥臉色瞬間一變,猛地轉過身,一腳就踹在禿瓢腹部,直接把他踹飛砸在還躺在地上的精神小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