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道:“我哪兒有這麼矯情?真以為我是那種手指割破點皮就吵著嚷著要去醫院的娘兒炮嗎?”
虎哥也歉意道:“小周先生,為了我的事情讓你這樣,真是過意不去。”
“不礙事,先去你家吧。”
我說著對錢大寬點了點頭,我們四人兩輛車離開了村子,朝縣城趕去。
虎哥的事情我們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可昨晚韓叔給我透露的那些信息,讓我對紅衣女鬼的來曆疑惑起來。
現在我沒時間去三合村打聽這事情,錢大寬又是縣城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保不齊知道這檔子事兒。
我咂吧著嘴巴,看向身邊的錢大寬問:“錢哥,你知道三合村的那條河道嗎?”
錢大寬點了點頭,犯難問:“那條河道和虎子的事情有關係?”
正開車的虎哥也急忙順著後視鏡朝我看來。
我搖頭說了聲沒什麼關係,又問錢大寬知不知道那條河道什麼時候修建的。
錢大寬看著車窗外的景色說:“那條河道修了有二十年了,當時為了修那條河道可費了不少神,每次等河道修好,放水的時候河道就垮了,最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河道非但不垮了,反而還非常結實,就算上下遊都出了問題,那條河道都沒事。”
我若有所思點頭,看來那條河道確實和打生樁有一定關係。
我舔著嘴巴又問:“那在修建三合村那條河道的時候,縣城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錢大寬搖頭:“這個我倒是沒有注意過。”
我略顯失望,這時虎哥突然說:“小周先生,這事兒我好像有些印象,那時候我剛輟學回家,聽說有個新娘在等著接親的時候突然不見了,傳言是跟著情夫跑路了,新郎接受不了這種打擊,當夜拎著把菜刀把新娘父母砍死了,自己也自殺在了新娘家中了。”
我著急問:“那新娘最後回來了嗎?”
虎哥說:“沒有回來,也不知道被情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眯起眼睛,這條線算是對上了,這個丟失的新娘保不齊就是我看到的紅衣女鬼。
大喜的日子被人擄走,又活生生埋入河道地基下,這種怨氣強大的離譜,單憑一道七星真火符怕是沒辦法對付紅衣女鬼。
我咂吧著嘴巴:“虎哥,你知道新娘家在哪裏嗎?”
虎哥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當時聽著就圖了個樂嗬。”
錢大寬疑惑問:“小周,你打聽這事兒做什麼?”
我憨笑道:“之前處理的事情遺留了一些後遺症,時不時想起來還有點鬧心。”
“這樣。”錢大寬點頭道:“這事兒你就別打聽了,我讓人去把這件事情搞明白。”
我等的就是錢大寬這句話,以他的人脈比我跟無頭蒼蠅一樣亂打聽可強多了。
“到了。”
虎哥把車停下來,我才發現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座小區裏,麵前一棟二十多層的住宅樓。
我們下車後,我叮囑張大明白拿上那把匕首,相繼進入電梯後,很快就來到了十六層。
虎哥拿著鑰匙正要開門,可鑰匙還沒插進鎖眼,房門突然‘咯噔’一聲打開。
我下意識朝裏麵看去,就看到昨天調戲林羨之被暴揍一頓的禿瓢,此刻正衣衫不整地準備從裏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