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存的一點理智讓我知道絕對不能錯下去,我連忙退後,可林羨之卻伸手解開了自己胸口的紐扣,一抹春光頓時蕩漾而出。
“林羨之,你住手!”
我伸手就要攔住林羨之,可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用力朝胸口壓了下去。
隻感覺一股柔軟從手心輻射全身,我還沒來得及縮回手,林羨之就把手順著我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朝我的胸口蔓延。
近乎是在林羨之觸碰到狐仙玉墜瞬間,一團涼氣蔓延而出,讓我燥熱的身體恢複正常,林羨之也‘哎呀’一聲驚呼,迷離的目光瞬間恢複正常。
關鍵時刻,狐仙玉墜把骨雕鎮物中的氣息逼了個幹淨,林羨之也清醒過來。
可要命的是,我的手現在還被林羨之抓著抵在她傲人之處。
看著林羨之的目光從詫異變得茫然,再從茫然演變成震驚之後,我想要把手縮回來,但下一秒,林羨之的目光就變成了憤怒。
“啊……”
一聲尖叫劃破了安靜的氣氛,林羨之連忙退後,同時一巴掌抽在我臉上。
“周正,你這個流氓!”
我是欲哭無淚,摸著發燙的臉頰,聳肩說:“這怎麼能怪我呢?是你拉著我的手往你胸口摸的!”
“閉嘴!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林羨之捂著耳朵讓我住嘴。
林羨之剛才雖然被骨雕鎮物所控製,但對發生的事情非常清楚,她也知道羞人,不想舊事重提。
我並沒有依著林羨之,裝傻充愣問:“你都說不會非禮我的,怎麼一下變成這樣了?我差點就被你給推倒了。”
“惡心!”林羨之臉頰還泛紅,翻了個白眼看向我手中的骨雕鎮物,突然警惕起來:“你手裏麵拿著的東西是什麼?剛才我就是碰了一下,然後就好像被人控製了一樣。”
我笑道:“別找借口了,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手把件而已,誰知道你剛才為什麼那麼生猛,我現在還心髒狂跳呢!”
“你……”
林羨之氣哼哼盯著我,臉色一會陰一會晴,最後索性也不再和我廢話,大罵了一聲下流卑鄙無恥變態,便羞紅著臉倉皇奔出了鋪子。
看著林羨之因為羞澀而落荒逃離的樣子,我低頭看了眼剛才觸碰她胸口的手,那股柔軟感還在手心繚繞,不由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意識到我的心性發生改變,我連忙打消這個想法。
這個骨雕鎮物太過邪性了,就隻是觸碰一下就讓林羨之變得如此放蕩,這個物件必須要盡快毀了,不然落在不懷好意的人手中,必定會有不少婦女被迫失足。
這一宿我睡得還算舒坦,第二天天大亮,我起床打開店門,正要洗漱一番,張大明白開著麵包車停在店門口。
“小周哥,禿瓢死了!”
張大明白從車上跳下來,幸災樂禍朝我走來。
“怎麼死的?”禿瓢給虎哥戴了綠帽,而且還被我們逮了個正著,他的死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張大明白說:“早上被養魚的發現溺死在魚塘裏了,而且還被關在一隻鐵框裏麵。”
我眯起眼睛:“浸豬籠了?”
張大明白像是發泄了自己心中的不快一樣,得意道:“可不是,虎哥狠著呢!”
我嘴角抽了抽,禿瓢再怎麼不是東西,但畢竟是條人命,在錢大寬和虎哥眼中,想要殺一個人如此輕鬆,而且還如此招搖,他們在縣城怕是已經達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了。
張大明白又說:“而且案子還破了,你知道是什麼結果嗎?”
我正要開口,恍惚間,我感覺到一股目光從店門外襲來,將我牢牢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