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抿嘴點頭，但並沒有立刻說什麼事情，而是通過後視鏡瞥了眼薑陽。
我知道虎哥意思，也沒有主動追問。
很快我們就來到早餐店門口，薑陽下車前一個勁兒的感謝我和張大明白幫他出頭，更是對虎哥點頭哈腰，感謝他保釋了自己。
虎哥對薑陽異常不屑，隻是隨意擺手，讓他快點離開。
薑陽尷尬笑了笑，衝我們揮了揮手，虎哥一腳油門就竄的老遠。
車上很快就剩下我們三人，我眯眼問道：“虎哥，現在可以說了吧？”
虎哥依舊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看了眼時間說：“你們在派出所待了一整天了，現在餓壞了吧，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說吧。”
從見到虎哥第一麵起，我就知道他是個風風火火的人，今天這麼墨跡，保不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也識相的沒有再去催問，來到飯店後，虎哥隨便點了幾個菜就讓服務員帶我們進入了包廂。
關上房門，我們三人挨個坐了下來，我輕輕敲著桌子，凝重問：“虎哥，現在可以說了吧？”
虎哥哭喪著臉說：“小周先生，我這幾天好像見鬼了。”
“嗯？”我狐疑一聲，細細打量著虎哥的麵相。
第一次看到虎哥的時候，他的鬼拔眉非常嚴重，但因為他這段時間的吃齋念佛，鬼拔眉已經好了很多，而且麵相也非常正常，並不像是見鬼的麵相。
在我一瞬不瞬的目光下，虎哥不自然扭了扭身子：“小周先生，看出什麼門道來了嗎？”
我皺眉搖頭：“沒看出來。”
虎哥略微有些失望，扭頭問：“張大明白，你看出來了嗎？”
“我也沒看出來。”張大明白跟撥浪鼓般搖頭，好奇問虎哥到底怎麼個見鬼法。
虎哥老臉瞬間一紅，又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其實我也說不出究竟是不是不見鬼了，這些天我總是做一個奇怪的夢……”
我瞬間秒懂，張大明白也猥瑣的挑眉笑了起來：“虎哥，我能理解，男人嘛，做這種夢很正常的。”
虎哥麵色很快正經起來：“可這又好像不是夢。”
張大明白疑惑問：“怎麼又不是夢了？”
話題已經挑明，虎哥不再支支吾吾，一股腦說：“晚上隻要我睡著，就會有個光溜溜的女人出現在我的夢裏，不把我榨幹不會離開，每次我醒來之後，褲襠都濕漉漉的！”
張大明白倒是開朗，沒有往鬼邪方麵去想，還站在科學的角度解釋：“我看你是多慮了，單身男人都這樣，我也經常一覺醒來褲襠濕漉漉的。”
“你可快拉倒吧。”我鄙夷說：“你那是五姑娘自己解決的，虎哥這種情況確實有點問題。”
張大明白問：“真有鬼？”
我沉聲說：“虎哥會夢到同一個女人就不是簡單的做夢了，而且虎哥說夢中自己被榨幹了，醒來後也是濕漉漉的，這就更加不簡單了。”
張大明白興奮起來：“難不成還有個豔鬼在勾引虎哥？”
“張大明白，你就別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了！”虎哥一臉憂愁，問我應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