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嚕嚕吞了口唾沫,不解問:“韓叔,那你知道這個人為什麼要假扮我嗎?”
韓叔說道:“因為他想要將你帶到一些事情之中。”
我話趕話問韓叔什麼事情,他卻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禁失望,韓叔手段了得,更是有著前幾世的記憶,可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看來確實有些棘手了。
我舔著嘴巴,猶豫許久,最終還是將我在誅仙村遇到苗疆一脈以及得到刑天的事情講了出來。
韓叔聞言眉頭一挑,上下打量著我:“刑天乃是戰神,你得到他無疑是如虎添翼,但苗疆一脈手段極其陰險狡詐,比起嶺南家族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自從幫著黑白無常滅了嶺南家族的人後,我雖然沒有再遇到這一家族的人找我麻煩,但這件事情始終成了我心裏麵的結,時不時想起就會忐忑不已。
那個來自苗疆的老頭雖然不是我殺死的,但他的死和我有一定關係,加上苗疆一脈耗時數十年煉製出來的蠱王也一並慘死,想要把這個梁子給化解了,不死幾個人是不可能的。
我搖頭迫使自己不去細想這些事情,畢竟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誰都不知道。
眼下當務之急,還是搞明白現在的事情才行。
我憂愁問:“韓叔,刑天曾說過,天地為局我為棋,有不少人在博弈這場大局,你知道這些博弈者都是什麼人嗎?”
韓叔又抿了口白酒,搖頭道:“我一直都不曾過問世事,你這個問題我很難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失望歎息,我不知道韓叔是真不清楚還是有意隱瞞,但他已經把話給堵死了,我再死纏爛打的詢問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好幾個疑惑都沒有在韓叔身上得到答案,讓我極其失落。
我長籲一口氣,起身道:“韓叔,時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了。”
韓叔點頭,意味深長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嚐試尋找答案,讓這些事情順其自然的發展,是你目前唯一能做的。”
我抿嘴重重點頭:“韓叔,我知道怎麼做了。”
“回去吧。”
以前隻要我和韓叔坐在一起,他都會幫我解答很多讓我疑惑的事情,可今天韓叔卻心事重重的,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事情。
這幾日的操勞讓我身心乏力,雖然我回到百年前不是睡覺就是睡覺,可在現實的時間線裏我一直都在慈安廟大殿裏麵坐著,加上顛簸了一路,洗了個熱水澡後,骨頭都快要酥了。
第二天我還想睡到自然醒,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是做死人行當的,雖然也兼職算命測運勢,可凡是上門找我的,大多都和和氣氣,從來都沒遇到哪個客人敢這樣敲門的,能這樣折騰的也就隻有張大明白一人了。
我本不想起來,可聽這聲音有種不開門不罷休的樣子,我隻能撐起疲憊的身子爬了起來。
果不其然,門外站著的確實是張大明白。
看著張大明白嬉皮笑臉的樣子,我滿臉不快:“這大清早的你催命呢?昨天剛才重慶回來,你也不多睡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