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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羊腸小路的那邊走來一個短發的女孩子,揚聲叫道:“司徒。”

司徒抬起頭來,對著朋友露出一個非常友善的笑容:“下課了,怎麼不回寢室?”

“我在找你唄。”女孩子走進涼亭坐在她身邊,把手裏的書本放在長椅上,“我剛才看見那個梁XX又去巴結教導主任了。那個樣子你是沒有看到,我的媽呀,惡心死了。”

司徒笑了笑:“你覺得太惡心,還要看?”

“我就想聽聽她是不是又說你的壞話了。”

“她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司徒放棄這個話題,低下頭繼續看書。

朋友撇著嘴,心裏氣不過,將她的書搶到手裏:“你還真沉得住氣。她能去找教導主任,你也可以去找啊。”

“情況我已經跟校方說明白了,幹嘛還要去?”她想拿回書,朋友並不願意給,“不是著急就能解決問題的。我總不能拿個大喇叭站到教學樓頂上喊她抄襲了我的論文,是個盜竊賊。”

朋友聞言瞪大了眼睛:“抄襲?別幫她脫罪,她的行為就是複製黏貼。是剽竊!”

沒等司徒勸慰幾句,就聽涼亭後麵有人搭話:“你們有證據嗎?沒有可別胡說八道,要負責任的。”

司徒和朋友齊齊回頭,看到兩個大一的學妹。

司徒拉著朋友轉回頭來,隻當啥都沒見。那兩個學妹卻是不依不饒地走進了涼亭,趾高氣揚地說:“就算我們家沙沙抄襲你又怎麼樣?那是看得起你,給你臉了。”

司徒撲哧一聲,笑了。

“你笑什麼?!”學妹不滿地問道。

司徒挑挑眉:“我家的狗都比你懂禮貌。”

學妹當即瞪起眼睛來質問:“你罵誰呢?”

“還用問嗎?當然是罵你。”

“你憑什麼罵我?”

“憑你嘴欠呀。”如此理所當然的事,還需要思考?

學妹說不過司徒,氣的臉漲紅。扭起小蠻腰,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當然了,臨走前沒落了俗套,留下一句很經典的話——你等著!

雖說氣走了兩個小丫頭,司徒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開心的,相反,心情更加的鬱悶。

朋友也是替她著急:“你那筆記本還沒找到嗎?”

司徒搖搖頭。

“林霄怎麼回事啊,拿了東西都不還的。你有沒有跟他說,筆記本特別重要?”

想起林霄,司徒月深深吸了口氣,拿出手機撥打他的號碼。

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已關機。

司徒月磨牙——混蛋,你別讓我逮著你!

——

林霄回家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這一路上都想著怎麼跟母親解釋出去一天都去哪了。其實,都二十六歲的人了,用不著跟父母交代自己的行程。可林霄總覺得母親會擔心,所以他應該告訴他們。

別墅區的房子差不多都一樣,每棟別墅前後都有私家庭院。何文蘭喜歡侍弄些花鳥魚蟲什麼的,所以家中的前院就是個花園。還沒有適應新家的林霄,在很多很多一模一樣的別墅中,以花園為標準找到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