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愛她，為什麼還要離開她？
她看著霽月楓。
霽月楓心髒和嘴裏狂噴鮮血，眉心處的龍紋印記狂閃，每閃爍一次，似乎顏色就要黯淡幾分。
玉麵狐狸注意到了這個印記，徹底變了臉色：“你到底是誰？！”
霽月楓看著自己流出的鮮血，內心一陣陣肉疼。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讓人捅自己心髒。
玉麵狐狸看似捅了霽月楓心髒，實際上隻不過是捅進了霽月楓特意安排好的係統空間裏去了，霽月楓本身屁事沒有。
為了這次的逼真效果，他可是狠狠心買了十幾袋血漿啊，這流出去的可都是錢啊，換算成軟妹幣……
一積分一萬。
這可是整整十二萬的軟妹幣啊！
“早知道就不買這麼多血漿了。”
都怪顧溪。
好好的當什麼修仙者。
他要是個普通人，按照一袋血漿200ml算，說不定，他五六袋血漿就搞定了。
省了一半的錢呢。
那可是六萬！
六萬啊！
於是乎，情緒有了。
當玉麵狐狸問出上麵那話的時候，他眼底的傷痛、後悔絕對表達的真真兒的！
演技，三十二個讚。
畢竟這可是用整整十二萬換來的鋪墊。
平均下來，一個讚三千七百五十塊。
老特麼貴了。
“回答我，你到底是誰？”
玉麵狐狸又問了一遍。
霽月楓剛想說出自己早就想好的理由，心思一動，突然想再給自己和玉麵狐狸之間的愛情故事加點佐料。
順帶著也讓自己的話和自己的身份更有可信度。
他沒有直接回答自己是誰，而是努力坐起來，靠著一棵樹，將玉麵狐狸攬進懷裏，用平緩的語調，跟她講起了有關於玉帝妹妹，玉帝女兒，以及玉帝外甥女的大型、愛情、神話……電視劇。
用這些故事告訴所有人。
看吧，我就是神仙。
否則我怎麼會知道玉帝家的事呢？
在這些故事裏，他重點描述了。
他們有多恩愛。
天條有多殘酷。
結局有多淒慘。
當最後一個沉香救母講完之後，玉麵狐狸整個人都傻了。
畢竟這可是玉帝家的故事啊。
天庭啊！
修仙者夢寐以求的地方啊。
修仙這麼久，她還是首次知道傳說中的天庭是什麼樣子的。
玉麵狐狸就算腦洞再大，也沒料到有人敢編排堂堂玉帝家親眷的故事。
所以，在她聽來，這些故事都是真的。
是真正發生過的。
“你……所以，你是……”
一個答案在她心裏呼之欲出，讓她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去相信。
所以，他選擇離開，隻是不想他們也像上界公主那樣……淒苦？
霽月楓輕輕把玉麵狐狸散亂的白發順到耳後。
“對不起，遇到你。”
“對不起，害了你。”
“對不起，我愛你。”
雖然這是在演戲，但這一刻，霽月楓代替顧溪，說出了他內心真正的情感。
如果有來生，如果他們的相遇注定了隻會給她帶來災難，他寧願從未遇到，也從未愛過。
孑然一身，孤獨終老。
“這本是我的情劫，卻將你卷入其中。”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怪隻怪，我管不住自己的內心。
話音落下，霽月楓額頭的龍紋印記突然崩潰，化為點點星芒，消散於天地之間。
係統：……
係統都無語了。
沒想到一個一積分的眉心貼都能讓霽月楓玩出這麼多花樣。
那些為了特效，特意花大價錢買高價眉心貼的宿主們知道後會哭暈在廁所的。
這要是讓其它宿主知道了，他們的高價眉心貼還賣的出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