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別咬。”
虞綰舔著自己唇瓣上的血珠子,不滿地控訴著,他是屬狗的嗎?接個吻而已,至於把她嘴唇都咬破麼?
“綰綰。”
他喘著粗氣,連帶著喊她的名字都帶上了幾分曖昧,“誰叫你餓了我太久了。”
他的手順著她的脊椎骨向上遊走,帶起一陣顫栗,虞綰不自覺繃直了背,神經被刺激著,感官無限放大。
她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像是落在草葉上的蝴蝶輕輕擺動的翅膀。
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在清醒意識下接受他的攻城掠地。
“綰綰,放鬆點兒。”
千淩肆有些好笑,他們都有過多少次肌膚之親了,他的小嬌妻還是這麼緊張,身上的皮膚繃得像是鼓麵一樣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技術不好呢。
男人魅惑的聲音鑽進她耳朵裏,虞綰的臉又紅了一個度,整個人趴在他的肩膀上,像是沒了骨頭的雞爪,又像是失去力氣的洋娃娃,任由他擺布。
“會不會有人上來……”
書房的裝修隻有黑白灰三個色調,本來應該是莊嚴肅穆的地方,虞綰受環境影響,始終無法放鬆。
在這樣的地方做這種事,除了擔心被發現的緊張感,她的內心深處還悸動著一種打破禁忌的刺激感。
這個念頭一出來,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也許是跟他在一起太久了。
她居然也有了一絲肆意張揚的性子。
“怎麼?害怕被人看見?”
千淩肆看出她的緊張害怕,故意調戲她,眉眼間盡是浪蕩。
她身上的家居服有些滑落,露出精致白嫩的鎖骨出來,剛才那種涼意逐漸被身體的燥熱所代替,明明隻是接了個吻,還什麼都沒有做。
經他這麼一提醒,虞綰才想到爸媽也在玫瑰莊園住著,就在樓下緊挨書房的那一層。
會不會被他們聽見……
虞綰在心裏暗罵自己的不爭氣,偏過頭視線觸及到自己白皙圓潤的肩膀,又有一種無以描述的羞赧。
這個男人的存在感太強了,他的皮囊又太有魅惑力。
“我們還沒試過這裏——”
他話音剛落,就將她欲掉不掉的家居服褪了下來,鋪在書桌上,牛奶杯和文件夾被擠到一邊。
文件夾裏的紙張嘩啦啦散落一地。
牛奶杯落在地上滾了兩圈,發出與地板撞擊的清脆聲,杯底還沒有喝幹淨的牛奶液體流到了地板上,形成一個不大不小的水漬圈。
“還冷嗎?”
中途,千淩肆抬起頭,壞笑著撚了撚她耳朵下麵的軟肉。
一隻纖細白皙的手被按在了紅木桌麵上,留下一個印子。
*
長夜漫漫,虞綰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回到臥室去的,隻是,自己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曲青梨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小綰,我覺得你還是穿昨天那件連體兔子的睡衣出去比較好。”
曲青梨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朝著她眨了眨眼睛,語氣曖昧地道。
她今天穿的是比較輕薄的圓口睡裙,因為室內的溫度很高,昨天那件毛茸茸的兔子睡衣偶爾穿一次圖個新鮮還好,要是天天穿,肯定會捂出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