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許木揮手道:“身為武術協會會長,再怎麼說也是個官方成員,竟然成為宗門的走狗。”
“甚至連懸劍組織的人都敢殺。”
“你也不配再活著了。”
嗖。
說話之間,許木彈射出來幾根銀針,盡數沒入鄒濤的體內。
“滾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做完這些,許木又踹了鄒濤一腳,把他給踹飛。
“許宗主,不能放了他。”
蕭銳在一旁急切道:“他要殺了梁若楠,梁若楠又是你的未婚妻,她都被這麼欺負了,你怎麼還能放過他呢?”
“應該直接殺了他。”
聽到這話,鄒濤夾著尾巴就跑,再也不敢有絲毫遲疑。
至於詢問剛剛身上傳來的輕微疼痛,直接就被鄒濤忽略了。
梁若楠臉色也不是多好看。
按照許木的性格,不應該直接一巴掌把人拍死嗎?
怎麼還會手下留情呢?
她想不通。
莫非自己在許木心中真的沒有什麼分量,不值得他為自己殺人?
恐怕就是如此吧。
如前段時間,許木為了一棵樹,就把玉春堂的柳豐還有黃玉玲給秒殺了。
為了婁淑雲,為了一張婚書,把賀衝給殺了。
自己竟不如一棵樹。
梁若楠心中有些吃味。
不過也沒有太過失望。
畢竟自己一直想跟他退婚,都沒有正眼瞧過人家,又何必對人家要求過多呢。
“用不著你提醒,我自有主張。”
許木回了一句,便衝著其他幾大家族的人問,“你們什麼情況?為什麼要對付梁家?”
“我……”
噗咚!
那些人隻說了一個字,便跪倒在地上。
不斷磕頭求饒。
“我們該死,許宗主,你放過我們吧。”
“以後做牛做馬我們都會報答你的恩情。”
“嗬嗬。”
許木冷笑一聲,“用不著做牛做馬,以後招子放亮一些就好。”
“滾吧。”
許木同樣沒有殺他們,而是甩了幾根銀針過去,就把人打發走了。
可這些人卻不敢離開。
回頭看了一眼,那邊是部隊。
原本是李誌華在帶隊,可現在走在最前麵的卻是賀路。
他緊趕慢趕,還是沒能趕上許木。
車子剛剛下了高速,許木就從車上跳下來,一路飛奔,轉眼就看不到身影。
賀路詢問黃衛星,才得知許木要來梁家。
但還是慢了半拍,沒有看到鄒濤。
卻看到了其他幾大家族的族長要帶著人離開,便被他阻攔下來。
“許神醫,你幹嘛放他們離開啊?”
賀路皺著眉頭問道:“這些人圍攻梁家,已經犯下十惡不赦之罪,必須關押起來,嚴加審訊。”
“那是你的事情。”
許木淡漠道:“我可沒那個閑心思理會。”
“想要抓人,現在就把人帶走,抓緊審訊。”
“抓,抓,我現在就抓。”
賀路一揮手,就讓李誌華帶著人把那些家族的族長給銬了起來。
許木這才善意的提醒,“既然你抓人,就快點審。”
“為什麼?”
賀路有些迷惑。
“因為他們都活不過三天。”
許木小聲的說:“三天之後,他們必死無疑。”
“到那個時候,你再想問什麼,就隻能去地府了。”
“這……”
賀路仍舊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許木又說的明白一些,“梁家是若楠的家,而若楠又是我的未婚妻。”
“既然婚沒有推,誰欺負他,就是在打我許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