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都被打了,你覺得我能放過他們嗎?”
“之所以沒有現在殺了他們,是在顧及影響。”
“雖然我是懸劍組織的副劍主,有殺人的資格,可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怎麼也得給出個解釋吧。”
“我又不喜歡解釋那麼多。”
“所以就往他們體內刺入了幾根銀針,保證他們活不過三天。”
“這樣便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不但找不到我的頭上,也能減少一些負麵影響。”
“高!”
賀路衝著許木豎起大拇指稱讚道:“許劍主,那我以後想殺誰的話,能不能請你幫忙啊?”
“滾一邊去。”
許木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殺人狂魔啊。”
“再說,你堂堂省城的一把手,想要誰死,難道不能名正言順嗎?”
“誰能奈何得了你?”
“哈哈,我就開個玩笑。”
賀路笑了笑,沒再跟許木廢話,轉身就安排李誌華回市局進行審訊。
這些人能跟玉春堂扯上關係,肯定不幹淨。
好好查查,該抓的抓,該判的判,也算是迎合了掃黑除惡的政策。
許木這才走到梁若楠身邊。
拉過她的手,給她把脈。
“先別管我。”
梁若楠一把掙脫掉,冷冷道:“你先給蕭銳治傷,他剛剛要自爆,被你壓製下去,再晚的話,人就救不過來了。”
“他是為了我們梁家才被逼成這個樣子,我不想他死。”
“死不了。”
許木淡漠道:“隻是丹田被廢了而已。”
“回頭我給他開點藥,調理一下就好了。”
“倒是你,肋骨斷了八根,五髒六腑都被打的移位,有些甚至被刺穿,再不給你醫治的話,你才是要死的那一個。”
也不給梁若楠反抗的機會,許木直接把手掌貼在她的後背,往她的體內輸送靈力。
修複她的斷骨,滋養她的五髒六腑。
看似簡單,可也耗費了足足一個多小時,許木累的不輕,滿頭大汗。
梁正安和梁正泰都在旁邊緊張不安的看著這一切。
唯有梁望北,捋著發白的胡須,掛著欣慰的笑容。
呼!
一個半個小時,許木才收回手掌,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
“行了,若楠,你站起來感受一下,看看還有哪裏不適?”
“我沒有不適。”
“你去給蕭銳治療吧。”
梁若楠仍舊不太開心,悶聲悶氣道。
許木也沒介意,信步走到蕭銳麵前,淡淡道:“感覺如何?”
“很喪。”
蕭銳苦澀道:“丹田被廢,內力盡失。”
“我已經算是個徹底的廢人了。”
“那願意投入我的門下,成為我徒弟嗎?”
許木問。
“嗯?”
蕭銳愣了一下,“我都這樣了,你還願意收我為徒?”
“願意。”
“為什麼?”
“兩個原因,第一,你這傷是為了保護梁家,庇護我的未婚妻;第二,你是個潛力股,我想在你身上投資一下。”
“我都廢了,不值得投資了。”
蕭銳搖搖頭,苦笑一聲,“許宗主,你還是選擇別人吧。”
“等我傷勢好一些,就回玉春堂,守著萬宗主,陪伴著他度過餘生。”
“不覺得可惜嗎?”
許木笑了笑,“內力盡失,無法成為武者,難道就不考慮成為一個修煉者嗎?”
“什麼?”
蕭銳大吃一驚,眼珠子都瞪出來了,死死的盯著許木,“我能成為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