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輕笑了聲，沒有說實話，“不可以，需要特定的契機和配合，不要過於神話心理醫生。”
對於顧言的話，夜無寂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
顧言這話他是不太信的，之前他站在臥室窗口看到了什麼，他僅憑著他兩句話就猜出來了，簡直是太可怕了。
不過，他並不會因為這個就不跟顧言處了。
到目前為止，他還是不想離開顧言的。
這個時間也沒什麼餐廳了，兩人就找了家大型的燒烤夜攤，準備吃點燒烤算了。
夜無寂雖說從小生活富裕，但是偶爾也會吃一吃路邊攤，感受一下生活氣息。
他們剛坐下點串，兩個身影走了過來。
李暢驚喜的看著顧言，“顧大哥，夜總，你們也來吃燒烤？”
顧言和夜無寂今天都穿著運動服，坐在燒烤攤上看起來倒也不違和，他剛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顧言望向李暢，禮貌的笑了笑，“嗯，好巧。”
夜無寂抬頭，看到滿臉不情願的司乾南，笑著調侃，“喲，司總這樣的人也吃燒烤？”
司乾南襯衫西褲，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無奈回了句，“不出來行嗎？鬧騰死了。”
李暢嗤笑了聲，瞥了他一眼，“我讓你跟著出來了？我說我自己出來，你非要跟著來，又怪我？”
司乾南對著他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怪我，好了，來都來了，坐下吃吧。”
司乾南從來不來這種破地方，看著就不衛生。
可是耐不住李暢喜歡，他又不放心他大半夜自己出來，隻能委屈自己跟著了。
李暢彎腰靠近顧言，笑著問道：“顧大哥，可以拚桌嗎？我請客。”
夜無寂沒意見，“坐吧。”
顧言也沒意見，把手裏的點菜單遞給了李暢，“我請客，看看想吃什麼？”
李暢接過單子，在上麵勾了些肉串，問顧言：“顧大哥，你能吃辣嗎？”
他跟夜無寂和司乾南都吃過飯，知道他們倆不太吃辣，但是顧言的口味他不清楚。
“不太能吃。”顧言笑著回應。
“不太能吃就是能吃一點。”
李暢自動理解了顧言的話，勾了個微辣，“那就微辣吧。”
他又詢問顧言想吃點什麼，拉著椅子靠近顧言身邊，都要鑽進顧言的懷裏了。
司乾南在旁邊看的咬牙切齒的。
他望向夜無寂，卻見夜無寂隻是在看著顧言的反應。
顧言輕輕推開李暢一些，疏離又禮貌的笑了笑，“我都可以，你問問司總和小寂吧。”
李暢坐回去，忍不住笑道：“小幾吧，哈哈哈哈。”
本來顧言很無意的一句話，經過李暢這麼一笑，瞬間讓幾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夜無寂瞥了眼司乾南，明明什麼話都沒說，但又好像什麼話都說了。
他想說：“這小子這麼鬧騰，也就你受得了。”
司乾南聳了聳肩，視線看向笑的開心的李暢，下意識的勾了勾嘴角。
“小帥哥，就點這些，去烤吧。”
李暢對著燒烤攤的服務員招手，把菜單遞了過去。
看到李暢手腕的勒痕，司乾南眸光沉了下來，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