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要訂婚的事情,李暢甩了他耳光不說,收拾東西就要跑。
以前哄哄就行,這次給錢,買車,買房都沒用。
李暢堅定的要跑路,他拿他沒轍,關了幾天,可李暢依舊沒死心,逮著機會就跑。
就像李暢說的,不想跟他玩了。
那麼愛錢的小子,為了離開他,所有的東西都要還給他。
“歎什麼氣?”
夜無寂修長的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他這才回過神,“我什麼時候歎氣了?”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歎氣了。
他隻是不知道拿李暢怎麼辦了,稍微有些煩。
就像李暢說的,他爸媽都是農民,家裏不缺錢也不欠債,也沒有什麼好讓他拿捏的。
反正他就是個窮打工的,想往哪去往哪去,司乾南根本拿他沒辦法。
一個玩意而已,他還沒玩夠竟然想跑。
司乾南自然是不允許的。
李暢跟顧言聊的很開心,他聊著又靠近顧言,低聲跟顧言八卦,“顧大哥,夜總床上功夫好吧?他這人感覺性欲不強,能滿足你嗎?”
反正和他在一起那時候,十天半月的能見他一回,也不愛玩花活,好像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顧言看了眼旁邊的夜無寂,回了句,“嗯,還行。”
夜無寂拿著桌上的一次性筷子,扔到了李暢頭上,“別口無遮攔的什麼都說。”
李暢看向夜無寂,笑著調侃,“夜總怕顧大哥吃醋呀?”
夜無寂望了眼司乾南,“你管管。”
司乾南聳肩,“管不了。”
他樂得看夜無寂吃癟。
烤串很快上了,還上了幾個紮啤。
李暢倒了杯喝了一口,發出暢快的呼聲,“在夏天的夜裏,找個攤子擼串小啤酒,是人生最快樂的事情。”
“跟我在一起不快樂?”司乾南不滿他的話。
李暢譏諷的撇了撇嘴,“快不快樂你不知道?”
他把手腕被勒出來的印子給他看,又嫌惡的翻了個白眼。
顧言給夜無寂把烤蝦的殼剝了遞給他。
夜無寂很順手的接過來吃了。
他瞥了眼李暢的手,對著司乾南發出一聲感慨,“喲,玩這麼花呢。”
司乾南皺起了眉,沒有理夜無寂。
夜無寂不是個愛管別人閑事的,就沒有再多問。
他喝了幾口啤酒,顧言因為要開車就沒有喝。
兩人吃的差不多,夜無寂起身去把錢付了,就沒在跟兩人待著了。
兩人跟司乾南和李暢道了別,上了車往瀾海岸去了。
路上,夜無寂閑來無聊,問顧言,“顧教授,分析一下司乾南對李暢的感情。”
顧言看了他一眼,眸光深沉,“剖析他的內心嗎?”
“嗯呐,說來聽聽。”
夜無寂關掉車裏的音樂,閑著也是閑著,分析一下別人的感情。
顧言勾起嘴角,回了句,“不了解他,無法剖析。”
看到顧言嘴角的笑,夜無寂哼了聲,“顧言,你耍我是吧。”
“是。”
顧言笑意放大,“其實你也看得出來,司乾南愛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