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整理了下頭發和衣服,剛想去衛生間把男人叫出來。

門卻被男人拉開......

薑晚棠驚得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披肩的自然卷有些淩亂,眉骨優越,鼻梁高挺,劍眉入鬢。

一絲不掛......

這麼久了,他都不會穿件衣服嗎?他不會是喜歡果奔的變態吧?

一聲尖叫,薑晚棠趕快捂住眼睛背過身去,他胸肌實在是發達,對她視覺衝擊真的很強。

“用都用了,還怕看嗎?”

薑晚棠一陣臉紅,腦子閃過各種畫麵,

“你趕快走,以後就當沒有這回事,你也看到了,我的處境不好,如果被發現,我是逃不過的。”

薑晚棠不知對方什麼身份,總之自己是不能承擔後果的。

男人靜靜看著薑晚棠臉上的手指印,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哼著小曲離開。

兩個都是瘟神。

薑晚棠把房間的痕跡徹底清掃了才睡下。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腦子很快就昏沉了下來,又被一陣鈴聲吵醒。

她接起電話,對麵是閨蜜季暖暖的聲音:“晚棠,我哥打聽到了,那個黑白麵具的男人,叫司宴,是星月樓三大堂主之一,梵音堂的堂主。”

“三大堂主之一,司宴?”

“是的,我不知道這人為什麼會救你,但你不要招惹,他不惹你就不錯了。”

“......”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活閻羅,他可比你們傅家那個五爺可怕多了。”

“......”

比傅祈曜還恐怖?

薑晚棠想了想那串菩提手串,咬了咬牙。

“暖暖,我想見他,我覺得他不會傷害我。”

薑晚棠的心越跳越厲害,甚至不敢抱希望。

八年前一場爆炸奪取了她們家十幾口人的性命,十五歲的她陪著奶奶在港市購物,因為飛機晚點沒趕回去給爺爺賀壽。

三叔一家沒在國內躲過一劫,出事後就回來接管薑家。

那個手串,是媽媽送給二哥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二哥十分珍視。

那時候她哭著鬧著也要,可是她的禮物堆得三個房間都放不下,奶奶一直對她說妞妞不要你二哥的,嚷嚷要著給自己做十條一模一樣的。

她總是不滿足,想要所有偏愛。

薑晚棠拿電話的手都在顫抖,聲音也抖了。

“晚棠,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他很有可能是我二哥......”

身形也像。

他們家的男人都是中等偏上的身高。

隻有二哥,跟打了激素一樣長到將近一米九。

薑晚棠聽到電話對麵傳來一聲驚呼。

“我需要找到這個司宴,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