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狼甩了甩頭,不能被美色迷了眼!
“就是…..就……算了,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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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許如月,一個掃把星。
因為從小被父母遺棄,
不管在哪,他們叫我“賤貨”“沒人要的東西”。
長大後就是“囗貨”“蕩囗”“不知道哪裏來的錢”“肯定是……”。
我習慣了。
隻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睡覺時,寫作業時,吃飯時,玩時,我在為自己的生存競爭。
後來,我有了一個朋友。
我欣喜若狂。
為了她,我奉獻出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她缺錢,我給她;她玩樂,我為了她高興,故意輸掉。
盡管別人和她說,我是“一個什麼都幹不好的廢物”。
無所謂了,她高興就好。
再後來,上高中了。
她不在了。
我回歸了那一片寂靜的生活。
“哈哈哈哈哈!你看她,怎麼被潑了開水也一點動作也沒有。”
變本加厲。
我曾以為是我的不對,自卑過,討好過。
變本加厲。
我也曾反抗過。
變本加厲。
你或許想問,為什麼一定要去上學?
小學時,是我不明事理;初高中時,是因為她的一句“好好學習,以後我們大學相見。”
她走了,
沒有人會在意我,關注我。
畢竟,一個連父母都不想要的孩子,
誰會在意啊。
又是一天,我出門“覓食”。
其實是叫的好聽了一些,一般不是從垃圾桶裏找,就是吃一些剛剛餓死的人。
我沒得選。
我要躲一些人。
一些上了年紀的老男人。
但是我沒躲開。
那些人對女人的感知力比對食物的感知力還要強。
他們撲過來,按住我,掐住我,咬住我,撕扯著我,好像我是一個無比尊貴的寶藏,絲毫不在意周圍的人和環境。
他們本來也沒什麼好顧及的。
我躺在地上,瘦弱的身體難以反抗,但還是努力掙紮著。
“給她一巴掌,看她還敢不敢反抗。”
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為什麼是她?
是她。
為什麼?
罷了。
隨他們吧。
或許她沒有認出我吧。
之前我因為許久沒有說過話,求饒時嘴裏隻能發出“咯咯”的難聽的聲音。
她討厭難聽的聲音。
罷了。
隨他們吧。
我停下掙紮,安靜的躺在地上,看著這片我從未抬頭看過的天空,深邃黑暗,好像正在看自己的這個人的眼睛。
嗯……?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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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狼,你是指她?”
墨韻念努力控製自己吃瓜的欲望,詢問著銀狼。
銀狼暫停了遊戲,臉色臭臭的轉過頭來。
“是。”
墨韻念的手杖輕輕敲了敲地,豐饒蔓延,許如月的身體迅速恢複。
許如月楞楞地躺在地上,
她不要我了……
墨韻念和她還聯結著力量,知道她在想什麼,臉上閃過疑惑。
他們剛剛殺的人裏,沒有女子啊。
許如月感知到墨韻念傳遞的心緒,沉默了一瞬,一骨碌爬起來,就看見遠處有一夥結伴而行的高貴女子,身邊站著幾十個保鏢,腰間別著槍,麵前跪著四五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正在被扇巴掌。
哦。
這麼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