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之微唇角彎起,她笑了。
她大著膽子調侃著:“我還以為江總從小到大想到什麼沒有,沒想到依舊是個雛啊。”
男人並不理會她這句近乎挑釁的調侃。
依舊緊緊握著她的手腕,盯著她,問:“你會嗎?”
那道目光極具侵略性,如同看到獵物的狼。
薑之微卻毫不畏懼地迎上那道目光,最後,視線緩緩落在他的唇瓣上。
她想,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的手太過炙熱,手腕都出汗了,她皺著眉讓他鬆開。
伴隨著鬆開的手的還有男人眼底瞬間的落寞。
然而,緊跟其後的,薑之微傾身靠近,兩具溫熱的身體相觸,炙熱曖昧的氣息在他們之間糾纏不休。
男人眼睛突然就睜大了,因為薑之微吻上了他的唇。
是與上次觸感一樣的溫軟。
這足以讓無數激烈的東西衝撞著大腦、皮膚、血管、胸腔,奔湧而出,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薑之微閉上了眼睛,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就要撤出,她想讓他陷入更深的欲望之中。
這個吻在她撤出之前加深了,男人的大手抬起,扣住她的後腦勺,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它的來源不明但過程悠長反複。
餘音繞梁。
江宴渾身都是炙熱而僵硬的。
薑之微身體卻是軟得一塌糊塗。
她猛地一下推開不停纏繞她口腔的人,嘴裏含含糊糊地指責:“唔,我都沒法呼吸了!”
江宴呼吸加重,喘著熱氣。
兩個人之間的引線一觸即發,馬上就要點燃。
江宴一個用力,很輕鬆地就將她抱起,進了臥室。
床很大很幹淨也很軟。
薑之微躺上去的時候是這麼想的。
但江宴沒有進行下一步。
薑之微腦中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他喝醉了。
“不會吧。”薑之微抬起手試探性地拍拍他的臉,他毫無反應。
就閉著眼睛硬往她身上湊,那張長得不錯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
薑之微又重重地拍打幾下,仍然毫無反應。
她用力翻起來,江宴甚至都沒有反抗。
這一翻,薑之微和江宴兩個人交換了位置。
薑之微在上,江宴在下。
她翻坐在他身上,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他。
“江宴?”薑之微嘟囔著,“明明剛剛還好好的,中邪了?”
不過醉了更好。
薑之微湊近他,問:“你現在可以說話嗎?”
對方含含糊糊地張嘴應了,薑之微沒聽清說了啥。
不過她就當他默認了。
“你不是要我幫你嗎?”她咬著他的耳朵道。
“我不幫裝醉的人。”
江宴驀然睜開了眼睛,雙眸清冷,哪裏還有一絲醉意。
薑之微笑了。
她毫不客氣地坐在他上麵,居高臨下的與那雙帶著野心與侵略性的雙眼對視。
“薑之微。”江宴忽然開口,他也以同樣的目光盯著薑之微,“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你失憶啦?”薑之微好整以暇地望著他,“別人不是說,我是你的小情人嗎?”
OK,fine,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