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當場就把那人給嚇住了。
“別怕他,他不敢的。”領頭的一人總算是緩過勁來了,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隻是站不直身子,隻好一個勁得攛掇同伴。
“你是這麼想的嗎?”周正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而整齊的牙齒,隻不過此時此刻卻給人一種格外殘酷的感覺。
而周正接下來做的更殘忍,隻見他把手裏的槍托子朝後麵一掄,蓬的一聲悶響,堅實的木托已經夯在了那人的臉上,這人應聲倒地,鮮血和牙齒噴了出去,而周正卻還沒有要住手的意思,抬頭踩到了他的臉上,用力往淤泥裏踩,斜眼看著拿著鏟子那人,一字一句地道:“扔了鏟子,滾蛋,要不然下一個就是你。”
“好,好。”這人哪見過這樣血腥的情景,連忙把鏟子扔了出去,就象是多拿一會兒都會把手燙傷一樣,隻是他卻沒有離開,隻是看著被周正踩著的那人道:“放了他吧,我們錯了,求求你了。”
“給你個麵子,把泥鰍留下,帶著他滾蛋吧。”周正也不想把事鬧大,之所以這麼幹,不過是想把這些人嚇住,他可是很清楚,*裏空空蕩蕩,根本就沒有彈丸。
“恩。”幾個人連水桶都不要了,架起地上的那人,狼狽逃走。
“沒什麼好看的,該幹嘛幹嘛去吧。”周正將*往馬超的手裏一塞,驅散四周圍觀的孩子,瞥了張淵一眼道:“現在的泥鰍夠你家的雞吃到明年了,也該回去了。”
張淵連連點頭,興高采烈得拎起幾個水桶跟在周正的屁股後麵出了蘇家濠。
“阿正,我是不是很慫呀?”馬超忽然問道。
“不慫。”周正搖了搖頭,他很清楚馬超的性子很溫和,是個徹頭徹腦的老好人,隻要不被他惹急了,就是打他兩下,他都不會說粗口。
他覺得馬超之所以問這話,顯然是剛才自己的舉動給了他一種不好的印象,於是覺得該好好跟他談一談這個問題。“小馬,打架並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你明白嗎?”
“不大明白。”
“就是說打架不好,有些事除非逼的沒有辦法了,最好別這麼幹。”說到這,周正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盡量用馬超能夠聽懂的話道:“打架很容易,就象我剛才那樣,三兩下就完了,可麻煩的是後麵的事,比方說,你把他打傷了可能還得幫他看病,這得花錢吧,要是你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自己就得坐牢,那不是太不值得了。”
“可你剛才不是說了,現在咱們還小,就算是殺了人也不怕。”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咱們總要長大的。”周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馬,記住了,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可以來找我,哥們可不隻是陪著你吃喝玩樂的,你倒黴的時候還會幫你的忙,懂嗎?”
“恩。”馬超滿臉感激地道:“謝謝。”
“屁淵子,你聽到他說什麼了?”
“聽到了。”
“怎麼辦?”
“揍他。”
於是周正和張淵對馬超就是一通“蹂躪”,隻是馬超非但沒有哭爹叫娘,反而開心得笑了起來。
少年呀,你的飛揚何其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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