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這副才打了一次的新牌,竟然是一副密碼撲克!
而且還是一副三公專用的密碼撲克。
我清晰地記得騷狐狸的牌是方塊Q、梅花J和梅花9。
現在並未開牌,除了那張被雞冠頭下過汗的梅花9以外,一張牌背麵的左上角多了一點,另一張牌多了兩點。
按照規律,如果是一張K,那應該會多出三點。
與下焊不同的是,這種出千方式,早在撲克牌出廠時就已經完成了,不仔細觀察真的很難被發現。
賭博換新牌,本就是為了防止出千,表示公平公正。
可誰會想到這副嶄新的撲克牌,會是一副早就被做上記號的密碼撲克呢?
哈哈,我會!
因為,這副牌就是我美麗的故鄉,八江省武城縣生產的!
小時候,我的養父還曾經拿出過類似的撲克牌來逗我開心,說他能夠看穿牌麵。
而他拿的是一副54張牌都被做過記號的密碼撲克。
是一個魔術師來廠子裏專門訂做,準備拿去表演用的。
他告訴我,千萬不要學你小叔,賭博這玩意兒最害人了。
當時我還信誓旦旦地跟他拉鉤,保證一輩子不賭。
時過境遷。
現在回頭想想,我的左臉似乎在進行著一場男子單打比賽,而右臉在進行著一場女子單打比賽,加起來算得上是男女混合雙打了。
事情說得很慢,可實際上才過了一會兒。
突然間,蘑菇頭拍了800塊錢,淡淡地說了句,“我加倍。”
喲嗬,看來他也懂得這牌麵之後的奧秘。
騷狐狸瞥了他一眼,一臉不屑地說:“蘑菇,多大的牌啊?800塊,都夠老娘手底下的小妹幹一晚上的了!”
蘑菇笑了笑,“要是這把牌我贏了,胡姐你可以不用給錢,給人也行!”
清遠雞王雞冠頭也跟著嘿嘿一笑,“算我一個!”
騷狐狸一揮手,“沒你事兒,才押20塊錢的孤寒鬼,滾一邊兒去!”
孤寒鬼,在羊城話裏就是小氣鬼的意思。
開牌!
我7點,雞冠頭8點,而蘑菇頭的牌是K、K、9,9點。
南海龍王暈了半天的牌,還聯合出千,才湊了一個2、3、4,雖然都是9點,但他全是方塊,還是個同花順。
可惜了,三公不是炸金花,同花順成了童話!
兩個九點的出現,讓騷狐狸頓時感到有些緊張。
她輕輕地翻開了牌麵。
方塊Q、梅花J和梅花9。
她輸了。
按照規則,她隻輸給了蘑菇頭。
但蘑菇頭押了800,她雖然贏了3家,卻還要賠錢。
蘑菇頭像個憨憨似的站了起來,說不玩了,要騷狐狸趕緊安排。
騷狐狸打了一個電話,蘑菇頭便撿起了剩下的幾萬塊錢,帶著幾個小弟出去了。
賭場的小弟此時送上了一副新牌,款式和剛才那副牌是一樣的,就連做記號的位置和方式都一模一樣!
隻不過,剛才那副牌的背麵是藍色的,現在這副牌的背麵是紅色的而已。
既然已經知道了行情,那我就陪你們這些憨憨們隨便玩玩。
我開始學著騷狐狸的樣子抽洗,還故意把牌給洗掉。
騷狐狸立馬笑了起來,“就這?”
我一臉壞笑地對她說:“姐,如果這把我贏了,能不能也送我一個?”
“這可不行,你走了誰陪我打牌啊?”
沒想到剛才我故意輸了200,這家夥還真把我當成憨憨了!
我一擺手,笑道:“誒,我點你不就好了,等會兒,我們兩個去酒店開間豪華套房,再慢慢打嘛!”
後來,網絡上忽然興起了一波打撲克的熱潮,不知道是不是從我那個時候開始的?
騷狐狸又白了我一眼,就好像她多純潔似的,“切,你們男人都這樣,見一個愛一個,隻怕沒過一會兒就把我給忘了!”
“哪能啊?姐,偷偷地告訴你,我還是個小處男喲!”
這時,雞冠頭插了一句,“我看你倆挺合適的啊,要不,在一起得了!”
騷狐狸一臉媚態,伸出玉手遮著嘴,嗬嗬一笑,“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胡梅可是正兒八經的良家婦女,有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