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觀聽完也是不由得一陣唏噓,看來這修道者雖然一個個都是高高在上的,也是從步步殺機中闖出來的啊。大道難測,在大道的麵前即使是修道者也是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而想要掌握住自己的命運,那就隻有在修道之上路走得更遠,讓自己站得更高……楚易觀也因此更堅定了自己的道心,正如那曾經看過的一本書中所言:不成聖,終為螻蟻。
難得熱血了一把,楚易觀畢竟還是楚易觀,他既不是韓立,也不是左莫。對自己進行了一番激勵之後,就又回複了他楚楚衣冠的本性。捋著胸前長須,開始口花花滴對那女子說道:“那誰?咱倆雖然還沒有道侶之名,但是已經有了道侶之實,話說道爺我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呐?”
那女子媚意十足的瞟了楚易觀一眼,嬌聲說道:“哦?那我以後以後見了你都叫你一聲爺,好不好呀?”
原本是一副讓人內心燥熱的場景,楚易觀卻是背脊升起一陣涼意,驀然意識到這可是位玄冥境的高手。一驚之下,手一抖,不小心扯下一縷長須,他這時也沒覺得疼,訕訕然地賠著笑臉,恭聲說道:“不用客氣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老大,一切由你做主好了。”
小蝴蝶看到這一幕,鬱悶的說道:“丟人呐!你以後可別說是我‘穀玄大仙’的主人。我說你一修道之人,就不能給我好歹有那麼一丟丟滴仙風道骨的姿態麼?”
楚易觀也是無比鬱悶的說道:“你當我願意啊?隻是這位可是玄冥境的哦!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也。俊傑不算是丟人喔?”
小蝴蝶歎了一口氣,解釋道:“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傻呢?還是天真?也許應該算做是很傻很天真?你當那契約咒印是沒有任何限製的麼?她寄附在你的命魂之上,等於是你魂體的一部分,所以她現在這命魂雖然是玄冥境的命魂,但是所能使用的卻是你的魂念而已。”
楚易觀鬆了口氣,笑道:“原來如此啊!且看我如何上演一出振夫綱的大戲。”剛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有點小鬱悶起來,轉而說道:“唉!本來還以為靠上了一個大樹,從此以後玄冥境無敵,直接殺上地魂界的呢。罷了!罷了!那誰,這樣好了,以後咱倆相處呢,就按照我這方世界所宣傳的口號那樣,男女平等好了。那麼你總該給個稱呼吧,我也總不能老是那誰,那誰的這樣叫你啊?”
那名被晾在一旁半天的女子,見他們兩個終於嘀咕完,想起正事來了。於是說道:“你就叫我滄月好了,跟你說了這麼多,其實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目前還是努力提升自己的修為吧!”
小蝴蝶道:“說得再多,想得再多都是虛的,實力才是王道。散了,散了。小阿飛你現在首要任務就是先將傷勢複元,然後咱們離開這仙島,出去找找看你這方世界還有沒有修道宗門傳承下來,就你這狀況,不給你找點能夠穩定心境的丹藥或法寶護持,我看你每次突破都會在欲海之中沉淪下去了。那個誰?叫滄月的是不,你老實在咒印裏待著,別有事沒事跑出來引誘他,這小子最是經不起誘惑的了,他對於美色的抵抗力基本為零,不對,應該是不但沒有抗性,還被其克製,殺傷值番倍……”
小蝴蝶說完徑直從楚易觀的靈台離開,滄月也是掩嘴而笑,慢慢重新化做鯤魚,遁入咒印之中。於是在楚易觀無比汗顏之際,第一次三方大議宣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