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人要罵得微妙含蓄,你罵他一句要使他不甚覺得是罵,等到想過一遍才慢慢覺悟這句話不是好話,讓他笑著的麵孔由白而紅,由紅而紫,由紫而灰,這才是罵人的上乘。欲達到此種目的,深刻之用詞故不可少,而典雅之言詞尤為重要。言詞典雅則可使聽者不致刺耳。如要罵人罵得典雅,則首先要在罵時萬萬別提起女人身上的某一部分,萬萬不要涉及生理學範圍。罵人一罵到生理學範圍以內,底下再有什麼話都不好說了。譬如你罵某甲,千萬別提起他的令堂令妹。因為那樣一來,便無是非可言,並且你自己也不免有令堂令妹,他若回敬起來,豈非勢均力敵,半斤八兩?再者罵人的時候,最好不要加人以種種難堪的名詞,稱呼起來總要客氣,即使他是極卑鄙的小人,你也不妨稱他先生,越客氣,越罵得有力量。罵的時節最好引用他自己的詞句,這不但可以使他難堪,還可以減輕他對你罵的力量。俗話少用,因為俗話一覽無遺,不若典雅古文曲折含蓄。
一個時候,隻能罵一個人,或一種人,或一派人。絕不宜多樹敵。所以罵人的時候,萬勿連累旁人,即時必須牽涉多人,你也要表示好意,否則回罵之聲紛至遝來,使你無從應付。
3.放屁以抵抗恐懼和不安
華盛頓特區的瑪拉·西多利博士,因為撰寫了具有啟發意義的報告《放屁以表達對難以言狀的恐懼與不安的抗爭》,而獲得了1998年的“Ig諾貝爾文學獎”。就像是牛頓在被蘋果砸到頭部的時候,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而西多利博士,因對待放屁這一事實的執著而獲得了搞笑諾貝爾文學獎。而這裏所說的放屁不同普通生理意義的放屁,放屁是無法表達恐懼的一種自衛機製……不安和恐懼有很多表現形式,西多利博士為了找出放屁與不安和恐懼之間的關係,就選擇了100多名具有不同程度恐懼的病人。他們都是自願作為研究對象。並通過一種測評方法,測評他們24小時內不間斷的心理恐懼程度。通過測評發現,他們在放屁的時候會不同程度地減輕自己不安與恐懼的程度。
結果與西多利博士的預期是一致的,在不安與恐懼的時候人們總會需要一種方式來宣泄,常見的抵製方式是大喊和運動等,但其實,我們機體也會不自覺地做出一定的反應,其中一種方式就是放屁,它使人們將不安與恐懼的氣體從體內排出。
4.美國有個裸體主義研究圖書館
“Ig諾貝爾文學獎”曾在2004年頒給了美國裸體主義者研究圖書館,該館以收藏裸體主義的曆史書籍而著稱,它對參觀者的態度是:歡迎光顧,但穿不穿衣服自行決定。
美國裸體主義者研究圖書館位於佛羅裏達州基希米,毗鄰著名的CYPRESS灣天體浴場。該圖書館創辦於1979年,致力於保護和收集關於裸體主義的各類相關資料。目前該圖書館的館藏包括:關於裸體主義的書籍(盡管主辦者遺憾地表示關於裸體主義的著作並不多,但他同時驕傲地宣稱該圖書館幾乎收集了所有這些作品)、7000多份雜誌、一些著名的裸體主義俱樂部和人物的介紹、宣傳單和聯係方式,以及一些記錄裸體主義運動的錄像帶和聲音資料。
該圖書館每周四至周六下午開放4個小時,歡迎任何人前去谘詢閱覽。圖書館宣稱他們不對來訪者的著裝作任何規定,但會體貼地提醒:為了保存一些比較古老的文獻,圖書館內空調溫度較低,提請廣大閱覽者加以注意。
美國著名小說家約瑟夫·海勒的小說《第22條軍規》已經出版許多年了,如今“第22條軍規”(Catch-22)已經被收入英文字典,指“難以逾越的障礙,無法擺脫的困境,左右為難的情況,事與願違的做法”。人們已經很難想象這條軍規不被叫做第22條。但事實上,海勒本來想把他的小說叫做“第18條軍規”,因為海勒是猶太人的後裔,而在希伯來語中的每一個字母都對應一個數,數字18對應的字母是yud-het,希伯來語又是從右往左讀,het-yud剛好是在希伯來語中的“生命”一詞。
菲茨傑拉德第三部小說的名字讓他很受煎熬。他在幾個備選書名中反複掂量,在他跟他的編輯珀金斯來往的信件和電報中提到的備選書名有“特裏馬爾奇奧”、“特裏馬爾奇奧的宴席”、“跳得高的情郎”、“戴金帽的蓋茨比”、“在灰堆和大亨們中間”、“在通往西卵的路上”、“西卵事故”、“西卵的特裏馬爾奇奧”。珀金斯小心翼翼地建議菲茨傑拉德用“了不起的蓋茨比”做書名。在書已經付印的時候,菲茨傑拉德又一次改變了主意,要珀金斯把書名改成“在紅色、白色和藍色下”,暗指書中寫的破滅的美國夢。此後他還在推敲,寫信給珀金斯說“特裏馬爾奇奧可能最合適”,但那時書都已經開始賣了。為什麼要叫“蓋茨比”呢?加裏解釋說,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名字,而是菲茨傑拉德精心挑選出來的。“蓋茨比”(Gatsby)的重要性在於gat(槍),終結了蓋茨比的生命的槍。再者,“蓋茨比”讀起來很像法語中的動詞gaspiller,浪費之意。寫作該書時菲茨傑拉德住在法國,因此這並非不可能。照此說來,蓋茨比就是一個被人槍殺、浪費了生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