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韓信進入季氏第六天的時候,三公子季薑才想起來找韓信。而這三天內,韓信就是每天在季氏的書房內,看諸子百家的書籍。其他時間進入意識的修練,時間過的倒也飛快。
這次還是去季氏的那個操練場。季薑還是麵紗遮麵,不讓人看到他的臉。季薑迎向韓信,不由分說地拉著韓信走到了射箭。
季薑對著韓信說道:“韓信,你上次五一步開外用骨箭就射到了目標。而我放到了三十步,還用的是正式的箭,怎麼還射不中呀。今天就是你教給我的第一個項目了,射箭。”
後來又像是威脅似的說道:“你今天的目標,就是教會我在三十步開外,射中那個銅錢。如果你做不到,不管你自己多曆害,也沒資格做我的師尉。”
韓信一陳苦笑,原來還認為這季薑的脾味和作風一般大家族的子弟有所不同,現在看來都一樣。季薑也是這樣仗勢壓人,不講什麼道理。韓信已經完成了李成良尋找資料的所托,能否留在季氏倒不是那麼重要了。不過,就是要走,至少也要讓這個季家的少爺知道自己的曆害。
韓信頭腦一轉,想出了主意。他很客氣地對季薑說道:“三公子,這樣吧,我先看你射一箭,再說能否做到。”
季薑倒很是配合,搭弓上箭,韓信一眼就看到了季薑射箭的問題點。因為銅錢是隨著風而動的,季薑的箭則了隨著銅錢的擺動,也左右晃動,所以最後射出去的箭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射向了哪裏,所以跟本射不中也很正常了。還有季薑的瞄準的姿勢和拉弓射箭的樣式都對,但明顯他的發力不對,右臂不知道如何用力,射箭很是不穩。
季薑射完一箭後,就等著韓信的反應。但韓信卻在沉思,不做聲。季薑正等不及,韓信開了口,說道:“三公子,既然你也要我來教你射箭,是不是我的安排你都會聽從呢。如果你能聽從,我保證你能在三個時辰內在三十步外射中目標。”
季薑很是驚訝,本來今天隻是安排的一個試驗。在昨天季薑與成亮老爺子說到了韓信上次射箭的情況。說出對韓信的射箭的能力把握不準,誰知道他是運氣好還是真的箭藝非凡。而成老爺子給季薑出的主意就是今天讓韓信教季薑練箭。
不過季薑要求韓信必須要在今天達到射中目標的要求,他自己也知道是強求,能達到的可能性很小。季薑的射箭一直比較差,連成老爺子也指點過他的射箭,最後得出結論他現在過於浮躁,心不靜的人是很難能練好射箭的。
但韓信卻這樣誇下海口,要三個時辰射中目標,這人是不是頭腦有病呀,這大話也太大了吧。季薑不由得性子起,說道:“好,我同意全部按照你的安排去學習。隻要我射三箭,其中有一箭能射中,就算射中。但如果你教了之後,我三箭沒有一箭能射到的,你也不用呆在季家了。”
韓信一口答應,馬上開始布置。他要求家將季山搬來三個射箭靶,立在三十步外,並劃好了十步,二十步,三十步的距離的線。第一個箭靶韓信畫了兩個圓,最小的圓也差不多與碗口一般大。第二個箭靶還是畫了兩個圓,最大的圓比碗口還小一點,那個小圓就又小了一半。第三個箭靶,則外麵畫了一個圓,而裏麵劃了一個口字,正好與那個五十文銅錢一樣大小了。
季薑等韓信所有都準備好了才要求季山開始計時。韓信則開始了他的教學。他要求季薑在十步之外,座在椅子上正對著那個箭靶。韓信說道:“季公子,那我們開始了。第一個時辰你隻需要按照我對你說的,分別看這三個箭靶。”
季薑自己都有點想笑了,練習射箭還能坐在椅子上練,這可是重來沒有聽說的事,這個韓信不是亂來嗎?
韓信不管季薑的詫異的表情,開始了他的講解,“季公子,你最大的問題是你的心不靜,不能在射箭時專注。還有你對自己射箭的信心很是不足,當你射出箭頭,在你心裏也在想,我一定沒有射中。這麼遠,我怎麼可能射擊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