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片和本書無關(1 / 3)

“既然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我可以告訴你你心裏想要知道的一切,首先介紹一下我,偉大的墜落天使銀.路西法,來自遠古時期最強之者路西法,我帶領二分之一的天使反叛失敗,墮落到地獄之後,天界與地獄發生了大大小小無數戰役,但兩位實際掌權人物,昔日的好友,我與米迦勒,卻再也沒有見過麵。

天界與地獄之爭從創始以來就沒有停止過。

同樣的,正直、善良的米迦勒也從來沒有放棄過讓地獄與天界統一,就在他努力的這麼久之後,神終於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去地獄與路西法簽一份和平協議。聽到這個消息,米迦勒興奮的立馬向地獄趕去。

他相信這一次一定可以把一時走錯路的路西法帶回來!

此時,坐在大殿上閉目養神的路西法緩緩睜開眼睛,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望向遠方虛無的黑暗中,嘴裏低喃著:“要開始了麼……”

殿下的墮天使們隻來得及看見他們崇拜的路西法殿下展開黑色的六翼,優雅的身影消失在沒有太陽的黑暗中。

當米迦勒感到地獄與天界交界處時,遠遠地看見一抹修長的身影,本應潔白的六翼因墮天而變黑,依舊是那萬年不變的黑色風衣,依舊是那冷俊的麵容,依舊是那冷淡的無一絲波瀾的黑眸。

視線對上,米迦勒有點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不知多久沒見的昔日好友。

路西法看著一時呆住的米迦勒,如火一般的紅發,潔白的大衣,潔白的六翼,與自己形成鮮明的對比。

恍然,他不再是那個初次見麵的小鬼,也不再是可以讓自己坦然麵對的好友,自己怎麼會因擔心他而特得到這來呢?他可是大天使長米迦勒啊!有誰會敢欺負他呢?一向驕傲的路西法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轉身展開翅膀飛向宮殿。

“路西菲爾……”在轉身的一刹那,隻聽見一句輕輕的低喃,一如多年之前。

米迦勒回過神來,隻來得及看見那飛揚起的黑發發梢消失在黑暗中,但這已足夠說明剛才的一切不是幻影,難得的你記了隻是展開六翼向地獄飛去,卻是怎麼也藏不住那張充滿笑意的臉。

“抓起來!抓起來!……”一群圍在周圍的惡魔們大聲吼叫著,眼底閃著嗜血的光芒。

要是把這個大天使長抓起來,地獄就勝利在望了。

米迦勒似乎沒有看見周圍張牙舞爪的惡魔,隻是一言不發的站在大殿中央,臉上掛著神聖慈悲的微笑,仿佛正站在坐滿信徒的大教堂裏。

路西法冰冷的視線緩緩掃過,大殿逐漸安靜下來,惡魔們一個個害怕地縮著腦袋。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不懈的看著臉上掛著慈悲微笑的米迦勒。

米迦勒見已安靜下來,便開始大聲宣讀神的協議。

讀罷,路西法站起身向殿後走去,也不知他聽到協議沒有。

“路西法殿下,神……”米迦勒還試圖說些什麼。

路西法回過頭,勾起一抹無言的微笑,從嘴裏吐出幾個字沒“神……算什麼?”眼神裏滿是不屑。

米迦勒看著又轉過身的路西法,低下頭,再抬起時滿是堅定,張口喊道:“路西菲爾,我……”

“這裏沒有路西菲爾,隻有路西法。”話還沒說完,路西法就出聲打斷了他的話,連身都沒有轉。

“那,路西法殿下,我有話單獨和你談。”堅定的語氣,米迦勒握緊自己的拳頭。路西法沒回頭,隻是點點頭,然後兩人就一前一後消失在門後麵。

兩人在裏麵呆了整整七天。

沒有人知道路西法和米迦勒到底談了些什麼,隻有少數人看到七天後米迦勒出來後像發瘋似的遇人殺人遇佛殺佛的闖回天界去了,而再也沒有魔見到過路西法殿下了。

轉生池邊。

米迦勒靜靜地坐著,看著池裏蕩開的一圈圈漣漪,想到了剛見麵時,那個驕傲的小路西斐爾對自己伸出手,說:“我允許你做我的同伴,以後我會把我的後背交給你,讓我們互相成為對方的盾,我會永遠保護你,絕不傷害你!”

想到他們在天界的一切,想到他墮天時自己拒絕了他的邀請,走到了他的對立麵;想到在最後一刻自己的長劍送入了他的胸膛時,他驕傲的說:“我從不會違背我的承諾。”

想到了他最後幻化的漫天黑羽漸漸消散……想到了……什麼都沒有想到,米迦勒跳下來轉生池……

由於兩位主心骨人物不在了,地獄和天界也鬧不起來了,從此兩界便簽下協議和平發展起來。

【很有愛的一篇文章,想和大家分享。】

墨雪迷迷糊糊睜開眼時,是一個漂亮男人的身影在眼前逐漸呈現。他真的太漂亮了,抱歉,她真的找不到任何詞形容他了,正是因為對方這樣的美麗,所以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了。

一切來的太過美好,所以她又有些害怕,因為她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所以她躲著他,而這個男人竟然願意為了不讓她離開,放棄了可以玩樂的時間,天天守護在她的身旁。他說,我失憶了...他在贖罪...

她失憶前應該是一個對他很好很顧家的女孩吧?所以這個男人也肯以同樣的方式來對待她吧?她真是一個幸運的人,能夠擁有這樣的優秀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雖然終日都守在她的身邊,但她總是發現,這個男人喜歡在夜晚工作。每次,墨雪都會靜靜的看著,直到她閉眼前,都看不見男人的休息。

雖然是這樣,他每天依舊很精神的陪在她的身邊。

而她,除了偶爾會有些煩悶,便是想離開這個大別墅,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可是門口總是會堵著幾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可怕保安,她害怕極了,但又不敢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