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兒無奈的拉拉楚留香的袖子,這還是在人家地盤,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施少奶奶鐵青著臉,厲聲道:“我也不管你是楚留香,還是楚留臭,你既然有膽子來,我們就有本事叫你來得去不得!”
楚留香對著殤兒笑了笑,殤兒的心竟真的就靜了下來,也對,有楚留香還怕什麼花金弓,施紅紅。
也許是實在看不下去兩人的互動了,花金弓怒道:“我且再問你一句,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楚留香笑道:“我的心願還未達成,自然是想活的”。
花金弓道:“那正好,你就乖乖的跪下來束手就擒,說不定我不但能幫你達成心願,還能給你許多好處”
想都不用想這是什麼樣的好處,光看著花金弓水波婉轉的眼神都知道了。
花金弓的暗示殤兒都察覺到了,怎奈何楚留香裝起了糊塗:“那我若是想死呢”?
花金弓沒有想到楚留香居然搏了自己的麵子:“那自然是容易極了,隻要我一抬手,你和這,,”說到殤兒時竟連語氣都硬了幾分:“你和這位姑娘怕是要變成刺蝟了”。
楚留香將殤兒攔在懷中:“有美人陪伴做刺蝟又何妨”。在這種情況下殤兒明白一定要乖乖的,無論楚留香做什麼說什麼都要乖乖的聽話,殤兒也就十分自然的靠近了楚留香。
花金弓道:“看來你也不是多麼的憐香惜玉,竟叫這樣一位姑娘陪你去死”。話雖是這樣說,但她的手卻落了下來,這一落,十幾個娘子軍手中的連珠箭早已離弦,殤兒將頭埋在楚留香的胸口,耳邊彈珠劃過的風聲異常凜冽,就連自己的頭發都被吹了起來,殤兒心中卻沒有害怕,因為殤兒相信楚留香,相信楚留香會護自己周全。
花金弓沒有想到楚留香竟然能躲開一輪一輪的射擊,而且楚留香懷中居然還抱著一個人,施少奶奶的嘴更是張得巨大,活脫脫的駭人,隻聽一連串嬌呼,那十餘個少女竟定在了原地,花金弓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留香如何出的手。
楚留香抱著殤兒躲避著突然出手的兩人,施少奶奶雖然出手卻也未攻要害,花金弓卻是招招狠毒,隻攻要害,隻是她要對付的人怕是楚留香懷中的殤兒,若是平常楚留香隻需要躲開花金弓便好,但是此刻楚留香卻用空閑的一隻手生生的折了花金弓的手腕,將施少奶奶丟了出去。
饒說花金弓再是潑辣也是見過世麵的,見到楚留香發了狠,也就捂著自己的手站在原地,等著楚留香先動,再伺機尋找破綻。施少奶奶卻將躲在門後的少莊主揪了出來,哭嚷著,撒潑著叫少莊主為自己報仇,可惜,那位少莊主卻是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施少奶奶的哭聲越大了。
楚留香抱著殤兒的手始終沒有放開:“少奶奶這撒潑的功夫,難道也是家傳的嗎?”
施少奶奶指著楚留香就罵:“你放屁,你除了欺負女人還會幹什麼”。
知道兩人根本鬥不過楚留香,殤兒也狐假虎威意有所指的望向施少奶奶,:“少奶奶的確是挺女人的”。
施少奶奶跳了起來,指著殤兒便罵:“你算什麼東西,小賤蹄子,大晚上和野男人來我家做什麼”。
殤兒無語的摸著自己的鼻子,小賤人,騷蹄子,小騷蹄子,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稱號,這可真不是什麼好名號。
楚留香淡淡的開口:“你現在再好安靜些,否則,我就拿你的鞋塞你的嘴”。
施少奶奶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忿忿的聲音仍透過那張過於“豐滿”的手傳來:“你算什麼男人?你若是有本事就跟我去見爹爹,否則你就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孬種”。
楚留香笑了笑:“我若是不敢去,今晚就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