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景華也開口道:“畢醫師,張小兄弟說得對,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拜師的話傳出去了免不了會鬧笑話的。”
畢良苦笑道:“好吧,剛才是我太過心切了。”
郭安邦打趣道:“畢醫師求學若渴,真是讓我們自愧不如啊!”
畢良擺了擺手,沒再說什麼。
馮章朝張澤拱了拱手,麵露歉意的道:“張澤,剛才真是抱歉了,我們不該那樣質疑你的,還請海涵。”
“沒事,你們也是擔心馮老嘛,能理解的。”
馮馨瑤好奇的問道:“張澤,你醫術這麼厲害,是跟誰學的?”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了張澤。
畢良更是豎起了耳朵。
張澤的醫術都這麼強了,那他的師父豈不是更加的厲害!
張澤笑了笑,有些為難的道:“我師父不讓我在山下說她的名諱,所以隻能抱歉了。”
“沒事沒事,既然你不方便透露,那就不用勉強,來,咱們到外麵喝茶!”
馮景華說完,就招呼著張澤等人來到了客廳。
還親自給張澤倒了一杯茶,可見其心中對張澤是真的服氣了。
張澤道了聲謝,猶豫了一下後,就開口道:“馮老,有句話晚輩不知當不當講。”
“張澤,有話但說無妨!”
張澤沉吟了片刻,便說道:“您的經脈之所以受阻,其實並非是因為舊傷未愈!”
馮景華滿臉詫異的問道:“什麼?不是因為舊傷,那是因為什麼?”
“功法問題,您難道不覺得,沒錯練完功後都會心口煩悶,氣血不順的麼?”
馮景華瞪大著眼,難以置信的問道:“你連這都知道?!”
張澤淡淡一笑,道:“這都是我推測出來的,要是真正的舊傷未愈,症狀是不會如此的。”
馮馨瑤忙問道:“爺爺,張澤說的是真的嗎?”
馮景華皺著眉思忖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現在看來,的確有可能是這樣!”
他說著,滿臉期待的看向張澤:“張小兄弟,你可有破解的法子?”
“馮老,能否把你那內功心法給我看一下?”
聽到張澤這話,畢良眉頭頓時就是一皺。
與郭安邦他們不同,畢良身為醫師,常年行走江湖,也算得上是半個江湖中人。
對於武者而言,內功心法都是極為隱秘的,等閑不會輕易示人。
張澤此時說要看人家的內功心法,這在江湖上可以說得上是大忌。
馮景華也是愣了一下。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好,張小兄弟你請稍等,我去去就來。”
他說完,就轉身回房了。
片刻後,他就拿著一本紙頁泛黃,用線裝的書籍走了出來。
“張小兄弟,這就是老頭我這些年一直在修習的內功心法,你看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他說著,就把那本書籍遞了過去。
張澤接過後,就翻看了起來。
僅看了兩眼,他眉頭頓時就是一皺,“馮老,你這內功心法不對啊,中間怎麼少了一頁?”
“少了一頁?不會吧?我得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啊!”
張澤指了指書中的其中一頁,說道:“你看這,真氣運轉到這個穴位後,本來是要走心經,再流轉回丹田的,但是這下一頁卻是繞過了這一步,直接就流回丹田了,這顯然就是不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