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普茜麗腦子裏也隻剩下這個目標了。
花族是一個天生魅惑的種族,除了外貌外自然還有其他手段,聲音,體味——這個種族的一舉一動無不天然的具有輕微的催情作用。
心智不堅定的人往往很容易就會被花族的人輕易迷惑。
普茜麗想了想,覺得這樣還是不夠保險,花族無論男女都有一個讓普茜麗說出來都覺得羞恥的壓箱底技能。
烈性□□——隻要有需要,花族的人都能喝從左手小指甲分泌出來類似作用的結晶體。
無色無味,遇水則溶。
關於這點,席勒也是知道的,席勒理解的笑笑,希拉裏家的小姐心急了,這他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家公爵就是看上去也不會是很熱情主動的人,席勒甚至很欣慰,身為文職人員,他們會來這裏本來就是為普茜麗掃平障礙來的。
隻不過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席勒眼尖的看到普茜麗把□□下錯了杯子,那是西索的水杯,看到普茜麗以極快的速度把手抽出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席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希拉裏家的小姐這是害羞了吧?想來這種事情普茜麗也是第一次做。
自認為了解了情況的席勒也不去找普茜麗把事情解釋清楚,而是含笑徑自走了上去,把西索的杯子和自己公爵地輕巧的交換了位置。
人家小姑娘第一次做這種事,還出了點小差錯——自己還是不要找上去給人家難堪了,席勒自認體貼的想。
還有,看了公爵府上馬上就要多一個女主人了,對於以上席勒是含著一種欣慰的心情的。
公爵府無主,這種事情經曆過一次的人都不會再想經曆一次。
而在席勒看了,現任公爵顯然也是一個不安分的危險分子,關於繼承人的問題,自然是越早提上綱越好。
席勒是個內斂的人,更是個值得信任的人,這種關乎小女孩——也是未來女主人麵子問題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到處隨便去說的。
以至於未來困擾了公爵府高層很久的問題——席勒完全不知道這個問題的契機是從自己的手上開始的。
房間是隨機分配,席勒莫名高興的表情楚軒也沒有在意,楚軒本來就不是會在意這種事的人,吃完船長夫婦準備的早餐後,楚軒順手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涼白開。
這種烈性春/藥是慢性的,雖然性烈,一開始卻完全看不出效果的,所以楚軒也沒注意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作為花族的壓箱底特技,比起市坊間的同類產品總要有那麼點與眾不同的。
普茜麗這首糾結了良久,覺得還是再緩緩吧,又衝進洗漱間吐了一次後,普茜麗下來定論,自己的鍛煉還不夠,這件事還要再緩緩,等她屠了花族所有人,把那個種族在這個世界抹消掉以後,再來執行這件事也不晚。
至於,喝了烈性春/藥的西索……關她什麼事!
快到房間的時候,楚軒才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厄洛斯他已經放它到海裏自行覓食去了。
這片海是出了名的詛咒之海,死在這裏的亡靈怨念可不小,足夠厄洛斯飽餐一頓了。
身體有些熱,楚軒皺眉,席勒在水裏做了什麼?房間是根據大撈上來的財寶多少,船主夫婦隨機分配的,
楚軒的份自然還是由炯莉娜代勞。
楚軒這樣一路輕鬆的作弊過來,已經讓除了薩次以外的考官看不順眼很久了。理伯就是純粹的心理有問題,自然附和門琪要給楚軒一點苦頭嚐嚐的念頭。
於是乎,楚軒被分配到和所有考官一致認為最難纏的考生一間房。
“西索”楚軒皺眉,身體上的異常讓楚軒撞到西索身上,涼涼的……身體和西索碰觸到的地方,莫名的燥熱似乎沒那麼猛烈了。
西索倚著門框,注意到楚軒手裏的鑰匙,西索不由“喲~”了聲“小果實和我同一間房啊~”
西索眯長眼睛,精致的臉龐直接逼迫的壓向楚軒“小果實那充滿愛意的一腳~我可是記得牢牢的喲~”
西索顯然剛洗過澡,發梢上還濕漉漉的滴著水珠,身上的小醜裝才剛穿上不久,臉上也沒了平時的小醜妝,隻有左半邊臉上還掛著顆淚眼。
楚軒並沒有見過這樣子的西索,而西索的外貌也不是楚軒回去關注的東西,身體“轟”一下子蔓延的燥熱讓楚軒不由直接勾向西索的胳膊。
麵楚軒這種類似攻擊的動作,西索的第一反應是閃避,但又不知道變態的想到什麼,生生的把動作停住了。
果然……舒服多了,莫名其妙的燥熱並沒有奪走楚軒的思維,順從身體的欲/望往西索身上貼了貼,身體的摩擦,下半身火燙起來的鼠蹊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楚軒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清明的眼神沾染上欲望,縱是以楚軒的淡漠也不由皺眉罵了句“該死。”
事情的發展陷入讓西索驚呆了,然後“嗬嗬嗬~”扭曲的笑聲不停的從西索的口中流瀉而出,西索的雙手自然的摟住楚軒的腰身“是小果實先勾引我的哦~”
雖然相貌並不出眾,但西索並不討厭楚軒身上清淡的味道,雖然西索沒有試過男人,但以西索這個變態的節操來說,不討厭就意味著一切了。
當然,西索這變態自然不會沒看出來楚軒目前是中了藥的狀態,上麵說過了,西索的節操本來就是個值得商疇的問題。
不管楚軒這行為是出於某種複雜的深刻感情,還是藥物的影響,對西索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總之既然有小果實投懷送抱,笑納也就是了。
不過……西索眼角含笑這種“吃”掉小果實的方式,他也還是頭一遭。
直接撕掉楚軒身上的衣服,西索啞著嗓子笑道“小果實還真是熱情呢~”
“少廢話”被吻得含糊不清,楚軒還是說了那麼一句。
“嗬嗬嗬~”西索BT的笑了,等藥力過去,不管這藥是誰下的,想起以往楚軒清冷的樣子,恨他吧~把自己牢牢的記在腦子裏,從此隻想著要怎麼殺了他,西索光那麼想象就全身發熱,興致高昂。
真想看到啊~小果實眼裏全是仇恨,充滿了他的影子,西索又BT的笑了,音質華麗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