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想見你。”金.富力士見到楚軒後笑了笑,露出炫白的牙齒解釋道,“之前答應你的你說的合作,我可做不了主。”他攤了攤雙手,示意自己的無能為力。

這種故作糊塗的姿態,他做來自然而然,沒有一絲造作之感,讓人忍不住就心生信任。

“可以。”楚軒點點頭,不為所動,將與獵人協會會長的見麵應承下來。

再偉大的人物,在一個動不動就想著毀滅宇宙借以解剖做科學解釋的軍官麵前,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威嚴性可言的。這不假思索就應的速度有一些在金的意料之外,他不由得說道:“夥計,你這是打算長期給獵人協會打工的預兆嗎?”

“打工?”楚軒意義不明的重複了一句,“你要願意那麼想也可以。”他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隻是,我的酬薪……”微妙的停頓後,楚軒連貫地說道:“向來很高。”

valuableness——友克鑫最高的餐廳,在這個以高度為建築物的奢華昂貴的世界,理所當然的,是弗吉安大陸最出名的頂級餐廳。底層人物奮鬥一輩子也許都不夠這裏一道甜品的價格。valuableness是大富豪和貴族們的專屬後花園。這裏可以提供你所能想到的任何一種食材,並亨調出“讓整個口腔都在蠕動著跳舞”的美味。甚至連一些口味清奇的人體收藏家所鍾愛的黑暗料理,valuableness也有所出產出。

用了同行的卡片,楚軒和金兩人是渾身閃爍著白光,突然出現在valuableness的。金朝楚軒點點頭,沒有理會周圍打量的目光和低聲的竊竊私語道:“這是最節省時間的方式。”“感謝你懂得我的時間的重要性。”楚軒從衣襟裏掏出懷表看了看,白金的表鏈上閃爍著冰冷的耀眼光芒。金笑了笑,突然拍起手來正要說些什麼——valuableness身穿高級手工定製西裝的男侍者大步走了過來,灰色的馬甲套在筆挺的白襯衫上透出一種金錢所堆積的“高級味”來。

“先生,我們餐廳是不允許使用念能力進入的。”男侍者不滿的聲音打斷了金的話,“如果不遵守規則的話,valuableness很難愉快的歡迎你,先生。”男侍者的語氣裏絲毫沒有普通人對念能者應有的敬畏,儼然是valuableness將他融為一體,在關係上,與念能者平等,這偉大的平等儼然為valuableness所施予。

尷尬在金臉上一閃而過。

楚軒扶了扶眼鏡道:“很抱歉,我必須收回我剛才對你的評價。”懂得我的時間的寶貴。

“不知道窗簾的另一頭有著什麼,便徑自撞過去,那是無頭的蒼蠅的正當行為。我以為你懂的。”金臉上的尷尬越演越烈,有野火燎原之勢。“先生!”男侍者不滿的拉高聲音,為眼前沒有表示歉意的兩人,作為valuableness的員工。他生硬地說道:“違反了在valuableness用餐的規則,這一次二位先生,請恕我們暫不接待。”

“好有排場的地方。”金笑了笑,“我之前沒來過這裏,並不知道。”他對楚軒說。

不清楚valuableness的規則是真的,然而,金轉念一想,總覺得如果因為這樣的原因,楚軒見不到尼特羅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說不上來為什麼,金總覺得楚軒這樣的青年是……很難讓人在他身上看到希望。

“約了我們用餐的是尼特羅,獵人協會的會長。”這個世界最有權勢的人,力量食物鏈的最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