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齊態一臉懵逼的抬臉。
江綺和他對視道:“怎麼了?不願意?”
“嗯。”齊態不客套的點了點頭。
“……”江綺臉上扭曲了一度,他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外套,十指交叉,隱隱透出些專家的氣勢。
“為什麼?”
“我還沒給別人畫過畫呢。”齊態一臉嚴肅。
他去藝術社時間不短,隻不過從來不把自己的作品拿出去宣傳或者留在藝術社。
原因呢也很簡單,他藝術知識又不多,自己的身份也不是可以隨便透露的,為了不有後患之憂,他還是不要留下什麼把柄了。
而且蔣蹤那家夥消息靈通的跟粘他身上隨身聽似的,要是知道自己給別的男人畫畫,那還不得…………
他還是不要給江教授惹麻煩了。
“哦?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學藝術的?”
“16歲的時候。”齊態如實答道。
江綺很是驚訝,從16歲開始學,看他的歲數估計也隻是二十出頭,5、6年左右的時間,再不濟也不會沒一張自己的作品吧。
那還真有,但齊態不想說。
這下江綺更感興趣了,齊態身上竟然還有小秘密呢。
“那總得讓我看看你的水平吧。”江綺語氣中隱現讓步。
齊態思索了一會道:“您可以考我背書啊,我背書背的可好了。”
“……”大可不必。
江綺摸了摸額角,心裏想齊態一鍋熱粥似的。不喝他看著香,喝他又燙嘴。
【那隻能再等等。】江綺難得掏出了自己的耐心。
齊態吃完了麥片,精氣神好了些,他問江綺:“教授怎麼看上我啊?”
江綺臉上的笑不明所以:“太妙了。”
齊態第一反應是【妙你個頭,啊不。】
反正專家的話都一套一套的,鬼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不過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頭上有三尺神明腳下有五尺獄地,他想弄什麼壞心思也沒那個膽吧。
於是齊態直接不管他,倆人大眼瞪小眼的。
【唉,算了,反正時間長呢,現在就要求他,確實有些急了。】
江綺帶過話題,開始問起了齊態的校園生活。
“之前在哪上學啊?”
“隔壁。”
“哦~我聽說盛光之前有個小霸王,環境不怎麼太平啊,你有受欺負嗎?”
【……那是我啊。】
“……呃,沒有,他……人挺好的。”齊態違心的自己誇自己。
“是嗎?他不是還打了一個夏年的學生會會長嗎?挺凶殘的啊。”
【不是,凶殘是讓你這麼用的?】
“您不是……怎麼還知道這種事。”
“哦,之前盛光也邀請過我做演講,但我聽說那小霸王在美術社招搖撞騙,簡直是暴殄天物,我就沒去。”
齊態感覺他要開始“凶殘”了。
他的臉色又開始五彩斑斕起來。
他及時岔開了這個話題,起身禮貌的對江綺鞠了個躬,恭恭敬敬的說:“我還有事,先回美術社了,您請自便吧,有事可以再敘。”
“誒等等,你先坐下,我現在就有事來敘。”
【嘛蛋。】
齊態忽然明白了,左甄那一身假誠樣子是怎麼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