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揍了夏年學生會會長也是真的?”江綺忽然起了興致,朝齊態靠近了些。
“嗯。”
“可我聽說夏年的學生會會長,品學兼優,英俊瀟灑,後台又硬。你為什麼要揍他呢?”
“嗬。”齊態輕笑一聲,三分不屑三分涼薄四分漫不經心。
“屁,分明就是輕薄下流,阿諛諂媚。”齊態嘴裏咕噥著,又開始掰起了葉子。
江綺雖然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但捕捉到了他耳尖一閃而過的嫣紅。
他低頭,看著齊態掰下來的枯葉渣子,陷入了沉思。
他覺得齊態和那位學生會會長必定有什麼微妙的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查清楚。
一旦得知齊態身邊除了他還有其他關係微妙的人,他就覺著心裏起了塊疙瘩,怎麼抹都抹不平,唯有鏟除。
他扶了扶眼鏡,日光在他鏡片上反射,閃出一道轉瞬即逝而淩厲的射線。
———河邊別墅
蔣蹤在沙發上坐立難安,等著李叔的消息卻遲遲不見蹤影。
正當他準備親自過去查看時,李叔推門走進。
蔣蹤立馬站起來,激動的拉著李叔的手道:“怎麼樣?態態是什麼表現?”
李叔搖搖頭:“避之不及。”
“…………”
蔣蹤瞬間emo。
他又抓著李叔的手,活生生把月老牽線的眼線任務交給了他。
“為什麼啊?態態不喜歡?”
李叔沉吟片刻,得出了結論:“小齊好像沒想到是您送的。”
“啊?”蔣蹤腦子斷片了一下。
現在他懷疑齊態腦子可能也斷片了。
李叔點點頭,拍了下蔣蹤的肩膀。
深意的看了他許久,才沉聲傳授道:“習慣就好。”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時靈時不靈。
李叔接著抄起掃帚埋頭掃地去了。
留蔣蹤一人在旁邊進入深刻的自我修養。
他打開《霸道總裁的一百零一式》。
「曹操有曰:“勝敗乃兵家常事。”」
「溫德爾·菲利普斯曾說:“失敗是成功之母。”」
「親愛的霸總,不要灰心,隻要你是合格的舔狗,最後隻有吃喝不愁,應有盡有。」
蔣蹤合上書,摸著下巴思考:
【什麼意思?讓我明天繼續送?】
然後一拍大腿,直接叫來李叔,讓他預訂了店裏往後一個月的紅玫瑰。
李叔唉著唉著一搖頭,掃著掃著三回頭。
蔣蹤捏了捏眉心,蹙著臉:“有話就說。”
李叔:“蔣總,您覺著您等的下去一個月嗎?”
“嘶——”
【好像不能誒。】
蔣蹤:“那你說怎麼辦?”
李叔獻計道:“您要是想欲擒故縱,那就要先欲擒,再故縱。”
蔣蹤:“有道理。”
李叔:“您應該多去小齊麵前露露臉,讓他對您有個念想啊。”
蔣蹤順藤摸瓜,抓著李叔的胳膊問:“有何高見?”
李叔摸了一把不存在的胡子,道:“小齊的學校最近有一場秋季戲劇演出,您可以……”
蔣蹤立馬眉開眼笑,站起來給了李叔一個擁抱,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許的道:“您老當管家真是委屈了,月老轉世啊!”
“誒,您謬讚了。”
———晚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