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往下一看,一圈黑單的人。
齊態一撇嘴,很不舍的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磚頭,接著就用力往左邊的高草叢裏扔去。
黑單的人很快扭過頭,朝左邊循聲探去,齊態這時一個飛躍就跳下牆。
雖然腳很痛。
他來不及多停頓,撒開腳就飛快跑了。
黑單的人反應過來,朝齊態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輩子真是倒了大黴了,被自己哥哥的人追沒命了。】
齊態好歹以前還是離過家出過走的人,跑路這種低等小事,怎麼可能難得到他。
他左拐右拐甩掉了幾個,接著跑到了彎彎繞繞的暗巷裏。
他實在跑不動了,找了個拐角蹲下來歇了歇。
“艸,勒死我了。”
外套裏的格子馬甲扣子扣的太上,跑的時候勒的他喘不過去來。
他單手解開扣子,把白衫領子外拉了幾下,露出白皙的皮膚和勒的有些發紅的脖頸。
他頭往外探著,看見周圍沒什麼人了,鬆了一口氣,站起來喘了幾口氣,準備繞路回去。
結果一轉頭就裝上了什麼東西。
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
齊態靠在牆上摸著鼻尖,眼睛看著站在麵前一臉欠揍的蔣蹤。
齊態眼神往下瞟了瞟。
【我記得剛才有塊磚來著。】
“看這個嗎,親愛的。”
蔣蹤聲音裏帶著笑意,伸出背在身後的手,朝齊態搖了搖手裏的磚。
他隨手把它扔在不遠的地上,齊態的眼睛隨著磚頭的下落移動。
“別看磚,看我。”
蔣蹤靠近齊態,左手撐到齊態的臉側,右手捏起齊態的下巴。
齊態看著蔣蹤的眼神一臉迷茫。
牆角光線很不好,蔣蹤臉上隻有他的眼睛在發亮,臉部線條淩厲,深淺分明。
很帥,也很神經。
“我跑這麼大老遠來找你,就沒什麼表示嗎?”
蔣蹤又靠近了些,碰上了齊態的鼻尖。
齊態真的無話可說,不想說也懶得說。
他淺淺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沒有什麼不介意的是嗎。”蔣蹤勾起一抹邪笑,假裝好心的替齊態整衣領。
越整越亂。
如狼似虎的眼神,勝似禽獸的動作。
齊態抓住蔣蹤的手,微喘著氣將它拿開。
“別動。”
蔣蹤卻是很叛逆:“你說不動就不動?那我偏要動。”
他手又伸到下麵,很利索的解開下麵的扣子。
齊態看著他動作,很平靜的道:“你這樣真的很猥瑣。”
“嗯…有道理。”
蔣蹤停了手,在齊態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樣猥瑣嗎?”
“猥瑣。”
“那好啊。如果你說的猥瑣是這種範圍的話,那我再猥瑣點好了。”
蔣蹤像在跟他辯論,話題是“猥瑣”。
也就是帶了一點小小的實踐。
而已。
齊態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反正已經被摸好幾回了,這次也差不了多少。
齊態看他一直解到了上邊,裏邊薄薄一層白衫正透著風,吹的他上了一層薄汗的身體冷颼颼的。
“冷。”齊態說道。
蔣蹤很關切的摸了摸他的小腹。
“嗯,有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