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中產生和我類似情感的不少,沉浸在音樂中的我們甚至了我們本來的目的。”艾弗裏說到這裏舔了舔嘴唇“我命令自己的隊伍在一邊,準備自己獨自一人靠近,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站了起來,她撥弄琴弦轉過身。”
艾弗裏有些痛苦似乎伴隨著壓抑的繼續說道“那的確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女人,美麗的不可思議,所有的人都被這美麗魅惑。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條火龍忽然再次出現了,火龍來到了女人的身後張開了巨大的嘴巴,它嘴角露出的倒涎無疑顯露出它的食欲。那個時候,我感覺我都快窒息了,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殺掉那條火龍,拯救那個美麗,溫柔而又可憐的女人。”
“我帶領我的隊伍發起了衝鋒,不顧一切的向那條火龍衝去。火龍似乎因為饑餓的關係並不顯得如何強大,但是盡管如此我們這邊的人依舊死去了不少。”
“每次當我們要被擊敗的時候,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形,就會不顧一切的再次衝上去。之後艾瑪誤入也加入了我們的隊伍,我們的隊伍終於勉強牽製住了那條火龍。我們所有人合力斬斷了火龍的一條腿,我們沐浴了鮮血,龍血沿著我們的鎧甲浸潤,但是就在我要送上最後一道結果那條龍的時候。我忽然轉頭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她身形姣好的站在一旁依舊在撥弄著豎琴,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那個女人居然在戰鬥的時候一直在撥弄著豎琴,這樣一個女孩為什麼麼會出現在這裏,各種各樣的問題都冒了出來。”
艾弗裏的語氣波動越來越大“我將手中的劍刺向火龍的心髒,但是我的目光卻一直緊緊的注視那個女人,就在我手中的刺入龍鱗的時候,那個女人露出一個微笑。”
艾弗裏麵孔有些扭曲的說道“我看見她的嘴唇張開,連帶她的臉頰開合露出六瓣如同魚鰓一般的東西。”
魚鰓?艾德裏安饒有興趣的聽著這些,看上去在自己遇到那條火龍異狀的時候艾弗裏這邊似乎也出現了其他的狀況。
“你能想象麼,當時我差點吐了
。我手一抖就要拔出劍,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火龍的頭顱位置忽然緩緩的隆起了一個紡錘般的肉瘤,我抽起劍就刺了過去,肉球應聲而裂,摔落在地上,繼而迅速的扭曲變化,不過片刻就變成了那個女人的模樣。當我們要找那個女人的時候,她早已不在。”
“你們應該是中了某種幻覺。”艾德裏安仔細想了想回答道,聯係自己之前遇到的情況,那條火龍應該同樣被寄生了,隻不過不同的是那條火龍中的寄生體似乎要倒黴一些,她似乎被那條龍被困住了。所以利用某種幻覺吸引艾弗裏一群人屠龍,進而擺脫這條龍的肉體。
“我也這樣想,她之前彈奏豎琴分明就在迷惑我們,也是我大意了。那個女人很快就向我們發起了攻擊,她的攻擊非常可怕,我接觸過奧術師但是如同她那樣卻從來沒見過。”艾弗裏心有餘悸的說道“這個女人卷起了一陣風,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壓平,不僅僅是地麵。”
艾弗裏說道這裏指了指山丘側麵,那裏似乎整個被削平了,露出光滑的一片“那並不是削平的,而是被拉平的。”
“拉平?”艾德裏安仔細的看了眼山丘的光滑的平麵,外表看上去的確是削平的,但是從側麵看上去可以發現一些多餘的凸出,按照削平來說的確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那個女人似乎有操控褶皺的能力。”艾弗裏吸了口氣這才說道“無論是什麼養的褶皺,你看見了地上那些死去的士兵了麼。”
艾弗裏指了指那些似乎一團肉球一樣的士兵“他們皮膚的褶皺被緊緊拉平,然後撕裂,接著連骨頭都拉平了,我的劍被拉成了一條平麵。幸虧那個女人還算虛弱,否則我這次就完蛋了。”
拉平褶皺?那的確是很可怕的能力,但是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呢,還有之前那條被感染的火龍,這真的是巴爾那個家夥搞得鬼麼?
“原來是這樣。”巴爾不知何時已經騎著馬靠近,他的騎士去了一旁不知道在找什麼,他仔細的看了看地麵的屍體還有破壞的痕跡,之後才抬起頭問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身上有什麼特征,譬如痕跡。”
巴爾指了指脖子“有沒有什麼刺青之類。”“痕跡?”艾弗裏仔細的想了想“似乎有一個白色六環火焰的痕跡。”“那就沒錯了。”巴爾非常肯定的說道“那個女人恐怕是從無日區逃出來的逃犯。”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