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間,薄霧朦朦,大多數的士兵都還在帳篷內熟睡,享受著最後的平靜。
但在去往演武場的路上,卻有著這樣的三人。為首的一人不斷抱怨著身旁的另外一位,另一位大個子則傻傻地沒有說話。
“李淵,你這麼早叫我們起來幹嘛。大清早的,好不容易沒有巡邏和操練任務,竟然還要去演武場。”顧盛在來得路上,便一直抱怨。
“這不是我傷剛好,想要找人來做些恢複訓練嘛。”李淵說著。
顧盛無奈地長歎了口氣,抱怨著,“那你讓大傻個來就好啦,非要拉上我幹嘛。”
“我才剛到運氣境,手上的傷也才剛好,和潘勇對練,擔心被他打過頭啦。”李淵說道。
顧盛隨即透來不滿的目光,“怎麼你是在暗示我弱嗎?看我一會兒把你打出屎來。”
沒錯,在三人中,潘勇的境界實力最高,已經是養神境大成,是真正即將進入通蘊境的存在。
“我傷才剛好。”李淵提醒道。
“啊?我沒聽見。”顧盛裝起了糊塗。
對此,李淵隻能無奈地笑著。
等到三人趕到演武場,薄霧在朝陽的映照下剛剛散去,空曠的演武場內還未有任何的人影。
“哎呀,我就說來這麼早幹嘛。”顧盛抱怨著。
三人在一處場地內停住,李淵和顧盛兩人分別從旁邊的武器架子上拿起一挺木棍和一支木劍。
“李淵,你真的要我來給你陪練,我先提醒你啊。我修行的可是仙道,一會兒打哭你可別怪我。”顧盛提醒道。
“知道啦。”李淵橫舉起木棍,將其側擋在胸前,其中假想為槍尖的一段對準顧盛。
同時,李淵腦海內不斷回憶著‘一線天’槍法的基礎內容。沒錯,‘一線天’的槍法並非是傳統修真小說中,通過修煉練就的功法招式,而是一種特殊槍法的招式總結。其中所有的招式內容隻要記住就能夠掌握,唯一存在的難點阻礙,便是實戰中的經驗積累與應用。
李淵注視向麵前的顧盛,腦海中不斷閃過‘一線天’的內容要領,總結來說,這一槍法講究剛猛果決,在必要時刻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李淵眼神變得認真,下一瞬,猛地衝出,槍尖掃起,直刺顧盛要害。
“啊?李淵,你幹嘛?”顧盛困惑地輕易閃過,並用木劍在李淵頭頂狠狠一拍。
李淵吃痛地抱頭,坐倒在了地上。
顧盛看著這樣的李淵,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對不起,我不該笑的。”
“哈哈哈,李淵,你好蠢。”潘勇耿直地說了出來,並笑出了聲。
聽到潘勇這樣耿直的話語,顧盛笑得更是肆無忌憚。“李淵,對不起,我不該笑你的。但我真的忍不住。要不我不用術法了吧,感覺那樣就太欺負你啦。”
笑聲環伺中,李淵憤憤地起身,一臉不服輸的倔強,喊道,“再來!”
顧盛冷靜了一些,停止了笑聲,麵容也重新變得嚴肅,將木劍橫檔在前,做足了出手的準備。
李淵則弓俯下身,將木棍豎提在身後,如即將出鞘的利劍般蓄勢待發,眼神也變得銳利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