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我不是那個意思，前輩的，雖然不大，可是形狀……”
“……”
“我我我……”喬燃自己的舌頭也開始打結起來。
“叮鈴鈴——”
及時的手機鈴聲可算是把喬燃的智商拉了回來。
“對對，我剛剛是在看前輩的手機！”喬燃低頭重新望向放在中間儲物箱上的手機。
莫聞夕有些懷疑地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機，看了眼手機蓋上的小屏幕裏的來電顯示——“Abby”。
待會再接好了。
莫聞夕按掉電話，抬起頭語氣冰冷：“怎麼，沒見過翻蓋手機嗎？”
就是因為她的手機過於“老古董”，總是引得周圍人注目，所以她工作時一般不會隨身攜帶手機。
“確實沒見過……”喬燃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地看著莫聞夕手裏的東西，仿佛小孩子見到了沒玩過的玩具一般。
“……”莫聞夕一時無語，又見電話響個不停，坐正身體，“咳，我需要接這個電話，你先回去吧，歌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
莫聞夕不再看他。
喬燃見前輩臉色陰鬱，趕緊點點頭，乖巧下了車。
帶上車門時，莫聞夕已經將車窗搖上，閉得嚴嚴實實。
喬燃撓了撓頭，默默對著黑乎乎的車窗，鞠了個躬。
我是不是又搞砸了什麼……
喬燃若有所思地往樓道口走去，很快撞見了在原地等待的孟一寧。
他雖然一動不動，可無形給喬燃的壓力更大了……
“隊長！”喬燃弱弱喊了聲。
沒有了鏡頭的“加持”，一向惜字如金的隊長愈發沉默寡言，他隻是瞪著喬燃，等他主動說明情況。
“她說她會安排……”喬燃老實巴交說著。
“道歉沒？”孟一寧又逼近一步。
喬燃回想方才的對話，冷汗掉下，咽了咽口水：“應該吧……”
孟一寧聽到這摸棱兩可的回答，頗有些不安，懊悔道：“應該我去。”
“也是哦，能坐偶像車裏的機會應該讓給你的！”喬燃馬後炮道。難得見到隊長如此豐富的表情，看來他真的是莫前輩的頭號粉絲。
孟一寧臉紅了一下，沒作聲，又看了下手表的時間，按下電梯樓層，“去吃飯。”
喬燃愣了愣，又點點頭，跟著他進入空空的電梯。
見氣氛沉默，喬燃又故作神秘地開口：“不過，我剛剛在車上，看到了你莫偶像一個奇怪的東西……”
電梯靜靜從負二樓往上升，孟一寧憋了好一會兒，才問：“什麼？”
彼時，一樓抵達，電梯門一開，門外站了好幾個掛著工作牌的工作人員，可喬燃的話已經溜出了嘴——
“我先申明，我可沒看她的胸！我清清白白得很！”喬燃響亮的聲音足以掠過所有人的耳邊。
“……”眾人沉默。
於是，在表情形形色色的人群塞入電梯後，角落的喬燃繼續默默道：“我看到了她的……翻蓋手機。”
可此時尷尬的孟一寧已經不想接話了。
“我真的沒……”
“閉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