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休息室後，紛紛打開經紀人早已準備好的，裝滿“草”的飯盒。
“啊，我已經很瘦了啊，怎麼還給我安排沙拉啊，我又不是屬牛的……”喬燃痛苦地癱倒在沙發上，抱怨了一句。
“你屬什麼來著？”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隨著房間門被推開，變得愈發清晰。
“程老師！”兩人一看到眼前出現的穿著筆挺西裝的身影，驚得雙雙從沙發站起身來。
他們所屬的Circle娛樂的創始人兼金牌製作人程奇，居然來探班了！而且還是在成員單獨出行程的時候，這可不是常見的事……
“喬燃，你可是firefive的門麵啊，保持身材，可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了。”程奇半開玩笑般，幽幽道出這句話。
“我會監督。”孟一寧即刻回應。
喬燃趕緊拿起飯盒，假裝很香地吃了一大口生菜葉，“不需要監督啦，我很自覺的。”
“辛苦了，這是我買來的咖啡。”程奇將牛皮紙袋放在茶幾上，環視了一圈房間，有意無意問，“聽說，你們這期的指導老師嘉賓，請的是莫聞夕？”
“是的。”孟一寧見程奇還在往裏麵的門望，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又道，“她不在。”
“原來如此……”程奇的肩膀也鬆了下來，他又好奇地問，“上午如何？莫老師教你們哪首歌？”
孟一寧隨即同喬燃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雙雙都未作答。
半響，喬燃扯出一個笑容：“還沒來得及教……”
如果告訴程老師，好像是因為自己惹怒了莫前輩，導致她不願意教的話，這咖啡他還喝的上嗎？
“歌選的哪首？聽說導演都會挑指導嘉賓的經典歌曲。”程奇兀自坐到側邊的沙發上。
這架勢，難道是要“詳談”？
喬燃又開始心虛了，孟一寧見他表情慌亂，於是主動回答：“《first day》。”
話音一落，程奇的表情微微一變，和那時的莫聞夕如出一轍。
喬燃微微歪了歪腦袋。
這時，胸前掛著工作牌的小年輕匆匆敲門，直接進入了休息室。
“那個，剛剛接到莫老師那邊的消息。”年輕的工作人員麵色為難，“聽說，這期的節目，她不錄了……”
“不錄了！？”喬燃和孟一寧不約而同地一齊反問。
該不會是因為他在車裏的“騷擾事件”吧？蒼天啊，他那時候真的隻是在看她身下的翻蓋手機啊！
喬燃欲哭無淚，可工作人員離去後，程奇喃喃的一句話，又打消了他的“自責”。
程奇輕輕呼了口氣，自言自語般：“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沒變……”
咦，程製作跟莫前輩是老相識？
好奇寶寶喬燃一上線，就被程奇眼角的餘光抓住了。像是為了打消喬燃的八卦念頭一般，程奇忽然從西服內側的口袋拿出了一個信封。
“這是最後一期節目公演的門票，身邊要是有家人朋友想來的，可以給他們。”程奇遞出信封，麵露微笑，提醒著：“是VIP區的好位置哦。”
喬燃的注意力立馬火速轉移，他如獲至寶地接過信封。
“你奶奶挺關心你的，可以請她過來看你表演。”程奇想到昨日接到的電話，頗有些意外，“她昨天給我打了電話，叮囑了下，要我們好好看著你。”
“大概是怕我闖禍吧……”喬燃心虛眨眨眼，最後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九十度大鞠躬，“謝謝老板！”
這下，等到公演那天，他就能見到好久未見的家人了！
***
“合同上確實白紙黑字寫了要求教唱的歌就是《first day》……”電話裏，Abby的聲音越來越輕，“我也把合同拿給趙製作看了，她說沒問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