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我扭頭推推背對著我的範文悅,問她:“你真不知道我想幹什麼?”
她轉過來看了我一眼,一點兒也不認真對待我的**,看完又繼續玩她的遊戲去了,轉過去前她說:“知道,但是我不想做那事兒。”
這絕對是能氣死人的態度,我再次推她,問道:“性冷淡了?”
她輕描淡寫的回答讓我更加生氣了:“最近貧血。”
我怒了,刺激道:“你什麼時候不貧血?都貧了好幾年了,總該適應了吧?”她沒動靜,看的出來,她已經懶的回答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除了禽獸級的世外高人還能依舊保持**以外,一般人都會失去興趣,其實,我已經失去興趣了,但又心有不甘,臨睡前推了推她,再次確認道:“我要硬上呢?”
“你覺的有勁的話,你就硬上吧。”
他媽的,還真讓她說對了,我也覺得確實沒勁;
隔天,訓練的時候老錢問晚上要不要一起喝個小酒什麼的。我想,反正晚上又沒什麼事情要做,範文悅也不主動讓我碰她,正覺的無聊呢,老錢就及時提議了,於是我欣然答應,並且決定晚上就在我那兒吃,因為最近一直在自己做飯,帶上老錢一起吃的話無非買多兩個小菜,再買瓶白酒就好了。
晚飯吃的其樂融融,錢子豪來的時候還買了一箱啤酒,而我買的那瓶白酒是假的——照我們兩個人的酒量來說,一般情況是一人一瓶白的才對啊,這瓶假酒我們兩人一共喝了半瓶就不行了,老錢吃一半的時候還衝到廁所吐了一次,然後得出的結論是:此酒絕對有問題。吐過的老錢開始拒絕白酒,喝起了他帶來的啤酒,範文悅也少喝了一些啤酒,我們聽著音樂,喝著小酒,順其自然的就喝大了。
眼看我們要把老錢帶來的啤酒都喝完了,範文悅阻止道:“差不多就行了,你們非要喝死才高興啊?”
老錢興致勃勃的說著他道聽途說來的荒謬理論:“一般喝大的人肯定說自己沒喝大,沒喝大的人才說自己喝大了呢。你看我這樣的,眼神沉穩,臉色紅潤,那點兒像喝大的?”
範文悅來來回回看了我們兩眼,說出了她的感覺:“一個越喝越黑,一個越喝越白,確實不像是喝大了,可是你剛剛不是吐過了麼?沒喝大怎麼會吐呢?”
老錢答的理所當然:“喝進去的時候感覺大了,所以我吐了啊,吐完我不就好了麼?再說,白酒都吐了,還不能喝點啤酒啊?”
範文悅不屑道:“喝那麼多叫點兒麼?再說,你那是什麼狗屁理論,什麼白的吐了就必須喝啤的……”
老錢更加不屑,但是表現的溫文爾雅,他斷章取義的反駁說:“狗屁都隨風飄散了,人屁我到憋著一個,要不要放出來給大家分享一下?”
我抬腳輕輕踹了他一下,說:“哥們看出來了,你真喝大了。您老的那個屁先憋著,一會兒出去再放,咱們幹了杯子裏的酒算了,別喝了。”
老錢點頭同意。
簡單的收拾完東西,老錢準備回去,範文悅看我喝了不少,覺的躺在我身邊過於不安全,她也決定回去。既然他們都準備走了,我也沒什麼事兒,起身出門,打算送送他們。這一送,一直把範文悅送回到她宿舍門口才算完事兒,看著她進去以後,我扭頭詢問跟在我身邊的老錢,說:“要不要再去喝點兒?一條街上的那家酒吧裏還有哥們存著的啤酒呢。”半醉的老錢精神頭又上來了,於是,我們再次奔向下一個酒局。
我倆晃著來到每個星期必有架打的一條街上,這裏永遠那麼多人,各種小吃小店遍布在各個角落,我倆迅速進到小巷,上了二樓進到酒吧,坐在吧台邊上,胡亂的點了兩首歌曲,要了我存著的酒,邊喝邊聊。沒多久我們基本已經喝大了,中途我去了趟廁所,碰到了一個同樣喝大的哥們兒,這混賬跟我完全就是陌生人啊,但是因為酒精,我倆一見鍾情,在廁所裏忍著臭氣熏天的味兒就開始滔滔不絕了。他忘記了跟他一起過來的朋友,我忘記了老錢,我們就在廁所裏胡亂的說著自己根本不會記住的胡言亂語,說的相當動情。
很明顯他的朋友比老錢要更加靠譜一點,因為有人發現他消失了出來找他,而他非拉著我跟他一起去他們的包間裏繼續喝酒,我他媽暈了吧唧的居然跟著就去了,連句推托的話都沒有——喝醉真可怕!
240.
一起進到他們的小包房裏,在另外兩個哥們還算清醒的詫異的眼神中,我毫無知覺的坐了下來,又開始新一輪的買醉。一直喝到那個拉我進來的哥們癱掉,我還在繼續喝,其中有兩個女孩為了氣他們的男朋友非要坐我邊上,喝到後來,有個比較大膽的叉開她的大腿坐到了我腿上,用她的小胸蹭著我的同時還親了我一口,這個不要臉的舉動弄的我有點想上廁所,主要是喝他媽太多了,憋得慌。我把她推下去,然後起身出去,方便完突然想起了老錢,走到吧台處一看,老錢已經趴在吧台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