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一. - 二百四十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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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打過這種不明不白的架,偶爾打了一次卻把自己給打成了重傷。

在老錢宿舍相當無奈的住了一天,沒想到住在學校附近的指導員給老錢打了電話,說找我有事兒,讓我下午三點去趟我們學院的院長那兒,據說我們院長會專門為我跑來學校一趟。在約好的時間,我帶著大墨鏡屁顛屁顛的就去了,王院長人很客氣,問我最近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我說沒有,一切都挺好的。他指著我的墨鏡說摘了吧,看著不習慣,我拿下墨鏡以後用我的腫起的眼睛看著他,他驚訝的問,你是不是跟外麵的人打架了?我否認,說自己是不小心碰到籃球框的柱子才有了目前的這副尊容,他揣著明白裝糊塗,揮了揮手說沒打架就好,然後他拿出我的手機、鑰匙、錢包,說是學校外麵的村民給送回來的,指名要找學校領導,我估計人家害怕給你弄丟了,你先看看錢包裏的錢少了沒有?我拿起錢包,翻看裏麵的內容,跟我沒喝酒以前的一樣多,這事兒奇怪了,難道是因為我沒給人家酒錢才打起來的?或者是喝一半就開打了?真是奇怪死了。

我一腦門子好奇,忍不住問王院長,問他有沒有村民的聯係方式,我準備登門拜訪,王院長笑了笑說,沒有,人家隻是要找領導確認東西是送對地方就行了,而且人家是照著你錢包裏的借書證找過來的,我看人家也沒想讓你登門拜訪的意思。我謝過王院長以後直接回到住處,給手機衝上電以後打電話給老韓請假,由於老韓開始忙大運會的事情,把我們隊裏的精英段燁跟高雪麗都弄到廣體訓練去了,她也待在那邊,所以對我們這邊管的格外鬆弛,我一說請假的事兒,她那兒即刻準了,害我白擔心半天應該怎麼解決請假的問題。

請假後,一身輕鬆的我躺在自己屋裏舒適的小床上使勁回想,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怎麼眼睛邊能開一口子,兩手的關節處的皮全部打破,更加誇張的是我的背後,在老錢的平板床上基本不能躺著,火辣辣的疼,後來讓老錢一看才知道,好像是叫人用棍子抽的,有四條平行的腫起來的印子,相當好看。任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當時的場景,光從身上的傷痕來看,當時一定很慘就對了。

迷迷糊糊中,我隱約想起來一些挨揍的場景,起因也想起來一些,好像是跟別人爭論二鍋頭的度數問題,我說65度,丫說53度,說了半天,我更加確定就是65度,丫也更加確定是53度,結果因為意見不合,爭論時說的髒話又比較難聽,順手就打起來了,誰先動的手我不知道,隻記的最先我一個人打三個,就跟打小孩玩兒似的,非常輕鬆,後來不知道哪個孫子騰出空打了電話叫了人,正當我揮舞著拳頭揮的淋漓盡致的時候,來了一票騎著摩托拿著摩托鎖的人,這幫孫子根本不打招呼,一群人過來就開始抽我一個,我喝多了感覺不到疼,幸好還沒喝傻,在腦袋挨了一記酒瓶以後我拔腿就跑,邊跑邊吐,邊吐邊被打,我想就算我跑的再快也快不過摩托啊,然後我開始鑽巷子,鑽到自己都不認識的地方以後,感覺自己實在不行了,也沒管安全不安全就地躺了下去,睡著了。還好,我躺在了垃圾堆裏,自己也髒的像個大垃圾,所以躲過了那幫人的搜索,基本還算平安的度過了此劫。

記起的內容越多,就越生氣,越生氣就越容易失去理智,我心說:老子他媽也是媽生爹養的,讓你們這麼打?跟狗似的追著打?人多力量大啊?我靠!越想越不爽,雖然我記不起是誰打的我,但我還知道在哪裏吃的燒烤,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他們了。當晚,我在懷裏揣了把西瓜刀,隻身前往燒烤攤處,去了才發現,攤位不見了,邊上根本沒有人,這讓憤怒衝昏了頭腦的我有點懵,搞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