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可以和鳳姐肆無忌憚的打撲克,也不敢染指寧夏的原因所在。
既給不了她想要的,幹嘛還做流氓的事呢?
現在,無情而又多情的命運重又將我們的軌道焊接到了一塊,我們結合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也是所有人期望中的事。
我輕輕歎了一口氣後,再次握住了寧夏的小手,輕聲說道,“以後你不是一個人了。”
這次寧夏並沒有將手抽走,她也沒有看我,而是一直望著窗外,眼神裏有濃濃的酸楚,還有一抹非常強橫的倔強。
不一會,兩行眼淚無聲滑落。
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彙聚到了下巴處,又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板上。
屋裏很靜,靜到能聽見淚珠落地的聲音。
雖然很輕微,但在我聽來,卻猶如擂鼓,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坎之上。
寧夏等了我十年,終於等來我這句話。
而我躲了她五年,也終於敢毫無心理負擔的向她傾訴愛意了。
“我先睡了。”
寧夏放下酒杯,並抽出我握著的手,快步走向了主臥。
我將寧夏杯裏以及酒瓶裏剩餘的紅酒全都倒進了我的杯子裏,然後一飲而盡。
繼而站起身,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向主臥。
上一次,和寧夏喝完酒後,我去了側臥休息。
那一夜,我和寧夏在兩個不同的房間裏輾轉反側,無心睡眠。
這一次,我將親自將長達十年的遺憾撿起來........
來到房間,我看到寧夏姿勢非常標準的躺在了床上,甚至雙手還交錯放在肚子上。
如此規矩而又鄭重的睡姿,仿佛是在迎接某種特殊洗禮的到來。
我緩緩走到窗前,隨手將床頭的小燈關掉,褪下浴袍也躺到了床上。
鑽進被窩之後,我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一隻手直接穿過寧夏的睡裙,抵達了她的胸脯。
在我握住的一瞬間,寧夏的身子明顯僵硬了。
“你幹嘛......”
寧夏小聲怪責著我,不過嬌喘的語氣以及軟弱無力的反抗,似是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沒有說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
在我上下其手不斷加大攻勢的節奏下,寧夏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嘴裏的嗚嗚反抗聲也變為了婉轉的低吟聲。
在伊雅出事之後,這五年多來,我是第一次接觸異性,敏感問題是避免不了的。
加上寧夏比我還要敏感,很快我就鳴金收兵了。
停下進攻後,我仍趴在了寧夏身上,感受著她劇烈跳動的心髒。
過了一會後,寧夏忽然握著拳頭砸了我幾下,哽咽著罵道,“你個混蛋,大混蛋.......”
當時的我也不清楚寧夏為什麼突然打我,還突然罵我。
也是過了一段時間後,我才知道其中緣由。
眾所周知,寧夏不是第一次和我睡一張床上了。
在剛來緬北沒多久的時候,我們就同住一間房,同睡一張床了。
可那時的我恪守本分,並沒有對寧夏做出任何逾越的事,哪怕我知道她對我有好感。
可當時的我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狀態呢?
依仗獨創的官員盤口,不僅為園區創造了巨大的利潤,還收獲了雷飛的信任。
那段時間雷飛經常帶我去賭場,私生活那是相當的混亂。
發生過關係的不僅有楊萌萌,還有賭場裏很多美女荷官。
這些事情寧夏是知情的,可我唯獨沒有對她有任何旖旎的念頭,哪怕我們每晚都躺在一張床上。
寧夏本身就是一個敏感而又多疑的人,在這個問題上,她肯定多加揣摩。
加上她被雷飛的幾個手下欺負過,然後,她難免將我不願意碰她的原因歸結到這上麵。
在後來,我和鳳姐廝混到了一塊還是沒有碰她,導致她覺得我對她的過去非常介意。
寧夏還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有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之後,就固執的留在了腦海裏。
可真正的事實是,我壓根都沒有鄙視過她的過去。
再說,我他媽就是一個爛人,有什麼資格去鄙視她呢?
我隻是不想再多加一份感情債了而已。
對鳳姐我可以提了褲子不認人,但對寧夏不行。
在我心中,寧夏一直是我結婚的對象,既然結不了婚,我自然不會占有她。
就這樣,在缺乏溝通的情況下,這個誤會我們一直持續了十年。
直到今晚她徹底成了我的女人,她才用毆打的方式宣泄著她十年來的委屈。
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打我,罵我,但不妨礙我對她的縱容。
等寧夏打累了,也罵累了,我先親了她一口,然後笑著對她說,“是不是對我剛才的表現不滿意?其實,這不是我正常的水平,讓我緩一會哈,等會你可千萬別向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