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怪本宮?!”葉望舒放下懷裏的大白,她站起來,朝著蘇容逼近。

蘇容見她一步步逼近,他隻能往後退,直到退柱子上,他無路可退。

這個女人凶名在外,喜怒無常,要是得罪她的話,下場隻能一個字來形容“慘”。

葉望舒那雙桃花眼詭異森然,要將人活剝了一般,普通人要是對上她的眼神,早就嚇跪了。

“你想幹什麼。”

“本宮隻想讓你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葉望舒掐緊蘇容的脖子。

她衝著蘇容綻開笑顏。

很快,葉望舒鬆了手,她轉身走到榻椅前,轉身坐了下來。

大白站在她的腳邊處坐著。

蘇容靠在柱子上喘氣,伸手捂住心口的位置。

“要是你還沒有當一個奴才的自覺,本宮下次可是會要你的命。”

蘇容眼尾瞬間紅了。

葉望舒看向靠在柱子的蘇容,她紅唇輕啟,對著他說兩個字。

“過來。”

蘇容聽到她的命令,心裏十分不願意,可現實是他要是不按照這女人的話去做,她恐怕又要對他動手。

他朝著葉望舒走過去,站在她的麵前。

葉望舒抬頭,“跪下。”

“你......”蘇容的話戞然而止。

“你不肯嗎?”葉望舒驀然打斷他的話。

蘇容冷冷看著這張勾魂攝魄的麵容,眼底殺意肆虐,最後他還是認命跪了下來,跪在葉望舒的麵前。

“這才像話,哪有讓主子抬頭跟奴隸說話的。”

蘇容不說話,身側的手握成拳頭。

遲早有一日他會讓這女人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以後在本宮的麵前,你要自稱奴,懂嗎?”

蘇容對上葉望舒那雙妖冶的桃花眼,他低頭,“奴遵命!”

葉望舒聽了這句,她十分滿意。

這時,江左走進室內,走到葉望舒的麵前躬身拱手,“殿下,質子府出大事了。”

得知質子府出事,葉望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蘇容。

“還不退下。”

跪在地上的蘇容站起來,彎了彎身,然後沉默退下去。

“什麼情況?”蘇容剛走,坐在榻椅上的葉望舒輕啟紅唇。

“回殿下,有人在質子府被人滅了活口。”

“被滅活口的人是南朝二皇子,凶手是西楚十部雲氏首領之子雲葉白。”

“跟本宮去趟質子府。”說完,葉望舒起身大步離開。

“是。”江左轉身跟上葉望舒。

剛走沒幾步,江左又返了回來,俯身抱起大白。

蘇容站在廊道上,看著葉望舒帶著一群人離開長容院,眼神幽沉。

質子府。

長公主府的車駕抵達質子府前。

站在雪地的銀甲衛士齊齊地跪了下去,恭迎長公主殿下前來。

“長公主殿下萬福金安。”

“長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站在車駕旁邊的姽枝拉起簾子。

葉望舒從車架下來,她扶住姽枝的手腕朝著台階走過去。

江左抱著大白跟上去。

後麵六個麵目陰冷的大太監跟上前,以及八名清一色的黑袍戴麵具的暗衛。

跪在地上的銀甲衛士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