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說林中的響箭。常言道:林子大了,啥鳥都有。同樣在文化的百花園中,既有玫瑰那樣的鮮花,也有罌粟之類的毒草,不僅有蝴蝶、長頸鹿,也有蝗蟲和美女蛇。當前正在治理的網上黃色信息已非一日之寒,早在五六年前,作者就在《警惕聲訊台黃禍泛濫》、《誰在治理短信汙染》、《網絡掃黃,刻不容緩》等文中指出:網絡色情就像“電子海洛因”,不痛打不能平民憤。他大聲疾呼:必須政府動手,全民參與,打一場圍剿網絡色情的人民戰爭,這樣才能夠達到淨化網絡,保護青少年的目的。當然作者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一概掃打,在文末寫到:必須注意,網絡色情隻是網絡文化中很小而且是很陰暗的一部分,這不代表網絡,更無法改變網絡。我們網絡掃黃,隻是倒掉髒水,不要連孩子一塊倒了。畢竟,網絡代表了先進文化的方向,隻要善於利用,多加引導,事實證明其積極作用還是無可替代的。
再次說冬末的萌芽,既然雜文有其引導性,那麼雜文作家就要具備前瞻意識,寫作要有超前性,就像冬日的臘梅,傲寒開放,預示春天。2004年作者在《中美大片之觀後感》中對比了中美大片後認為,美國大片內容多以未來科幻為主,而我們的大片多是懷古武打,指出我們和人家的差距重要的不僅在資金,還在思路。近年來,隨著媒體的引導和政府的支持,國產片已走出低穀,《建國偉業》、《孔子》等大片取得了不俗的業績和票房,這與包括陶冶在內的媒體人的呼籲不無關係。又如在《時尚很累》一文中作者從說話累、吃飯累、穿衣累、美容累等方麵指出所謂時尚中的不規範、不健康、不自然、不人性,呼籲人們在順應當代生活的趨勢時,應該追求一種更自然的趨勢,那就是規範、健康、自然、人性。
第四說進軍的第一步。社會轉型時期,毀壞與建設,懷舊與開拓,開發與環保,失業與就業等等矛盾相依相存,如何在開發建設或開拓進取中走好第一步至關重要,作者《大學生就業,路在腳下》的文章為大學生展望道:當今時代,就業的路子多多。公務員也不再是鐵飯碗,事業單位也在搞改革,民營企業也能做大,個體經濟也漸漸成為時尚。做學問的可以埋頭讀書,做生意的可以大膽賺錢,到東部發達地區的有用武之地,到西部參加大開發的也能學有所用。“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路在何方,路在腳下。隻要是金子,砸碎了都是賣金子的價;天地是廣闊的,隻要我們有翅膀能飛起來!在《願環保話題不再沉重》一文中指出,環保與發展又不是一對天敵,先汙染後治理已經被實踐一再證明是一件得不償失的蠢事,如何在發展和環保中找到和諧的平衡點,這就成了考驗各級政府和各位官員執政能力的試題。近年來的實踐證明,我國的環保工作已走出了可喜的一步。
第五說對於前驅者的愛的大纛。在《平凡中見偉大》一文中,作者在緬懷了小平同誌的豐功偉績後,探討了小平的三起三落,以為人生的起伏其實是爆發前的積累,是一件打基礎的好事。從而指出:小平的政治品格和毅力,是留給我們每一個普通人的財富。我們享受小平政策給我們帶來豐厚物質成果的同時,還應該繼承小平留下的豐厚的政治遺產,完成小平未竟的世紀偉業,平凡中學偉大,偉大中有平凡。在《當代畢昇,民族英雄》一文中讚美使我們告別鉛與火,迎來光與電的“計算機王”王選,使得一個民族挺起了胸膛,自立於這個世界。僅僅從這個意義上說,王選就是我們的民族英雄。
最後說對於摧殘者的憎的豐碑。陶冶其人其文最大的特點是愛憎分明,既有對領袖和英雄的熱愛,也有對暴君和小人的憎恨,這後者尤見其人品。中國是一個人情社會,你好我好皆大歡喜,但要批評誰那可是犯忌得罪人的事兒,在《美人脫衣無關風月》一文中針對商家以裸體美女促銷商品指出:美人脫衣,說白了不過是一場鬧劇,一種已經使用得很俗氣的用女人身體做廣告的創意。如果要打板子,該打的是商家聘請的策劃公司,株連一點也隻能到掏錢的羽絨服廠家,美人其實隻是被人提線的木偶,此事無關風月。同樣,在《願“豆腐渣”工程不再重現》中作者擔心現在修複的城牆還能不能堅持400年不倒?願“豆腐渣”工程不再重現,人們在企盼,曆史在等待。
當然陶冶的雜文涉及麵及特色不僅上麵這些,可能還有一些遺漏,但這幾斑卻可窺見全豹。總而言之,陶冶正如其名,在大浪淘沙的時代,為我們披沙撿金,鑒別良莠,陶冶情操,表現了一個文化人的責任,那就是鐵肩擔道義;呈示了一各媒體人的良知,那就是我筆寫我意;也盡顯了一個作家的風采,那就是妙手著文章。
2010.1.24謳歌真善美,鞭撻假惡醜——讀李丁其人其詩
憤怒出詩人,文章憎命達,是古人對詩人和文人的中的之言,不幸而有幸地落在今人李丁身上。李丁何許人也?關中渭北人也。渭北何許地也?黃土高坡之南端、九曲黃河之西岸也。這裏風高水硬,人性倔強,為文為武,均有人傑,清末濟時宰相閻敬銘是其文的榜樣,現代愛國將領楊虎城則是其武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