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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在狙擊手的武器之下,生命根本沒有偉大和渺小之分,一顆子彈命中了太陽穴,不論這個人是尊貴,還是卑微,結果也完全一樣。
但殺人不是你炫耀的手段,而是你的目的。殺一百個人,和殺一個人,隻是數量的差距,如果不是特選的對象,對於達到你的目的,並無太大的幫助。孟有田深知這一點,而且他是個善於投機取巧的人,既然實踐證明狙擊有價值的目標非常有效,而且環境又適合,他就不想費心使用別的辦法。他隻想在某一瞬間,以兔起鶻落般的快捷,以自己超常的精準射擊,去奪得決定性的勝利。
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下手,我是潛行的黑暗幽靈,隻需要一個機會,不到一秒的時間,在刀鋒般冰寒淩厲的目光下,一顆冰冷的子彈,就會讓你的腦漿飛濺。沒有軟弱、同情和遲疑,狙擊手就是這樣殘酷而血腥,冷血而無情。
日本鬼子的射擊技術精湛,孟有田知道這一點。但他不會給日本人展示的機會,技高一籌隻是其一,先進的狙擊戰術和技能才是真正的差距。
日本人直到戰後依然沒有形成完備的狙擊戰術,更提不上反狙擊對策了。他們的狙擊手,嚴格來說應該是神槍手,往往作為敢死隊員使用。而且他們多在樹頂、水塔一類地點埋伏。這些地方雖然視野好、射界寬闊,但是沒有退路,結果即使能一擊得手,也很快會被對手發現,受到集中攻擊。
我能打到你,而你卻打不到我,甚至找不到我。孟有田在厚手套裏緩緩活動著手指,調整著呼吸。很期待,掌探生死的權力在自己手裏,一旦目標進入了射程,他就是生命的主宰。對,不是上帝,也不是閻王,是他!可以使敵人在一刹那間死亡。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過去,對於孟有田來說,每一分一秒寂靜的等待,都在離自己的目標更近一些。雖然漫長、孤寂,但他並沒有心浮氣躁。經過試射,他的信心十足。
“有田哥。”四禿子又搓手又跺腳,他還耐不住這長時間枯燥的等待,想找個話頭兒來打發時間。
“嗯?”孟有田挑了挑眉毛,沒有多說話,用這個微小的表情示意他說下去。
“那個,你看那個寒梅咋樣?”四禿子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孟有田眨了眨眼睛,想起來了,土門村的新住戶,跟著老爹老娘在一起,模樣兒也就一般。
“還好。”孟有田微微一笑,說道:“咋了,你有想法?”
“嘿嘿。”四禿子訕訕地一笑,說道:“你看俺也不小了,也該成個家,有個女人是吧?”
“說痛快話,你想咋弄?”孟有田翻了翻眼睛,“缺錢?還是怎的?”
“八字還沒一撇呢!”四禿子苦著臉說道:“聽說她定過親的,俺就是想讓你給拿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