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節(3 / 3)

黃衫女子聽了很是驚訝,她轉頭望向張無忌。張無忌道:“不錯,史幫主的降龍十八掌我是親身體會的,不愧是丐幫的鎮幫絕學。”

張鈞道:“張教主這就講錯了。”

“我說錯了什麼?”張無忌不解地問道。

“我雖然會降龍十八掌及打狗棒法,但我確實不是史火龍。”張鈞道。

陳友諒見張鈞承認自己不是史火龍,感到情況不對,已自行退入了人叢之中。張鈞見到陳友諒想跑,也不點破他,還準備掩護他,因為張鈞認為陳友諒還有利用的價值。

張鈞的話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這正是張鈞想要的,這樣陳友諒才能順利逃走。

張鈞解釋道:“我不是史火龍,但我的師門和丐幫大有淵源,我的降龍十八掌及打狗棒法也是因此才能學到的。我前幾天到這兒知道丐幫的總舵在此,就打算來拜訪一下。但因為師門的緣故,不方便讓丐幫所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就偷偷去找史幫主,卻發現他是個冒牌貨。我一怒之下殺了他。我聽他死前的供詞知道他是被陳友諒和他的師父脅迫才假扮史幫主的。我假扮成史幫主追查陳友諒的師父。”

執法長老心頭一凜,喝道:“陳友諒呢?”卻已不見陳友諒人影,料想他一見事情敗露,早已逃之夭夭。

執法長老道:“快追他回來!”數名七袋弟子應聲而出,追出門去。

執法長老向那黃衫女子和張鈞抱掌行禮恭恭敬敬地道:“若非姑娘和大俠拆穿此人奸謀,我們至今兀自蒙在鼓裏。能否告知姓名,敝幫上下,同感大德。”

張鈞道:“師門規矩,請恕我不便相告。”

黃衫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女子幽居深山,自來不與外人往還,姓名也沒什麼用處。至於這一位小妹妹,你們之中難道沒人認得她嗎?”群丐瞧著這個女童,沒一人認得。

傳功長老忽地心念一動,踏上一步,道:“她……她……她的相貌有點像史幫夫人哪……莫非……莫非……

”黃衫女子道:“不錯她姓史名紅石,是史火龍史幫主的獨生女兒。史幫主臨危之時,要他夫人抱了這孩子,攜帶打狗棒前來找我,替他報仇雪恨。”

傳功長老驚道:“姑娘!你說史幫已經歸天了?他……他老人家是怎麼死的?”

黃衫女子歎了口氣,說道:“史幫主是喪生在混元霹靂手成昆的手下。”

張鈞道:“原來陳友諒的師父是他。難怪我怎麼也不到他。”

張無忌聽出問題,問知成昆還沒死。

黃衫女子將史紅石交給丐幫,就離開了。

張鈞向張無忌告罪道:“張教主適才對不住為了維護丐幫的麵子將你打傷了,請多包含。在下告辭了。”說完躍上屋頂,飛身進入黑暗中。

張鈞進入《射雕英雄傳》世界,郭靖已經在攻打金國了。張鈞以滅金保宋的理由加入郭靖的軍隊。

張鈞進入郭靖的軍隊後,熟悉蒙古軍隊的巡邏、作息等習慣。伺機在成吉思汗的食物裏下了從歐陽鋒那兒騙來的毒藥,讓成吉思汗慢慢地中毒而亡。

張鈞做完確定成吉思汗中毒之後就離開了蒙古軍隊,也退出了《射雕英雄傳》世界。接下來郭靖和歐陽鋒的爭鬥、華山論劍他都不參加了。

離開丐幫後,張鈞帶這莫聲穀就前往武當山,他想弄清楚宗師的秘密。

張鈞和張三豐關係不深,張三豐沒有理由告訴他宗師的秘密。張鈞隻好做回惡人了。

張鈞憑借自己熟悉武當的地形輕鬆潛入了武當,他將從掌缽龍頭那兒騙來的“五毒失心散”下在武當眾人的飯食裏,這藥本來就是丐幫用來對付武當派的。本來張鈞是想用“十香軟筋散”的,但是他沒有“十香軟筋散”的解藥,所以他隻好用他有解藥的“五毒失心散”了。當天武當除了個別人外,都中了毒。

張鈞按照上次俞岱岩引導的路,來到後山張三豐修煉的房子。

“不知何人光臨寒居,老道未克遠迎,還請恕罪。”張鈞沒有刻意隱藏自己,張三豐聽到了張鈞的腳步身出聲歡迎道。

“張真人果然好功夫,這麼遠就知道我來了。晚輩陳友諒見過張真人。”張鈞現在是陳友諒的樣子,他想把一切想嫁禍陳友諒和成昆。

“不知陳小友到武當有何貴幹?”這是問道。

“我知道武當最近不太平,很多武當的弟子竟然中了毒。我聽人說他們的中毒症狀,判斷出他們是中了丐幫掌缽龍頭的‘五毒失心散’,我有解藥特來相救。”張鈞慢條斯理地說道。

“哦,那就多謝陳小友了。陳小友如此費心,真是用心良苦啊。”張三豐怎麼不知道是眼前這個人幹的一切,但為了弟子的性命,隻好和張鈞周旋。

張鈞笑道:“張真人,其實我這麼盡力幫助武當是有一點私心的。我有件事情想拜托張真人,不知道張真人能否答應?”

“請講,我盡力而為。”張三豐知道張鈞要提要求了。

“竟然張真人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我想請張真人告訴我晉級宗師的秘密。”張鈞慢慢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張三豐聽到張鈞的話,半眯著的眼睛豁然張開,一對眼睛熠熠生光,張三豐的眼神猶如利劍直刺張鈞,張鈞隻覺得被鎖定住了,自己隻要一動,就會立刻斃命。張三豐的眼睛掃視張鈞全身,張鈞覺得自己想被剝光了衣服,自己的秘密好像都被看光了。

張三豐看了張鈞一會兒,又將眼睛眯上,變回一個慈祥的老道士。不過張鈞可不會認為他是個普通的道士,他是張三豐,是一位宗師,甚至是一位大宗師。

“沒想到我看走眼了,竟然沒看出你是一位化勁級的高手。你如此年紀就有如此的武功、心機和手段,如果再讓你知道宗師的秘密,將來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張三豐緩緩地說道。

張鈞“碰”地給張三豐跪下了,道:“張真人請聽我說,我這麼做都是迫不得已的。”張鈞聽張三豐的口氣,知道不妙,立刻換方法。

張三豐見張鈞突然跪下也是一驚,再聽他這麼一說好像是有什麼隱情,就道:“你有什麼隱情就說出來吧。”

張鈞道:“張真人可知道我師傅是誰?想必張真人一會定不知道的。我師傅是少林寺是圓真,也就是混元霹靂手成昆。”

張三豐聽了一驚,張無忌曾經將成昆的事情告訴過他,他知道成昆的事情,這是沒想到這事和成昆有關係,而且成昆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張鈞看到張三豐的表情解釋道:“張真人一定以為圓真在圍攻光明頂的時候死了。其實那是師傅的金蟬脫殼之計,以師傅的狡猾他才沒那麼容易死呢。”

張三豐露出凝重的表情,他可能是為張無忌擔心吧。

張鈞繼續道:“我五歲以前是個普通的小孩,和父母一起平平靜靜地生活在一起,生活平淡但是幸福溫馨。

但不料一天一夥強盜闖入我家,燒了我家的房子,搶了我家的財產,還殺了我的父母卻惟獨放過了我。後來我就遇到了師傅,被他收做徒弟。但是我卻沒想過,那夥強盜怎麼會找上我家,我家的財產不多,還不至於引來盜賊;他們殺了我父母,怎麼卻又放過了我;我師傅怎麼那麼巧出現了,正好收我為徒。當時我還小沒多想,但長大跟著師傅學習武功、心機、手段,我想到以師傅的性格怎麼會無緣無發好心救我。”

聽到這裏張三豐想到一種可能,“難道……”

張鈞驗證了他的猜想道:“不錯,一切都是師傅安排的,是他指示強盜殺我父母,毀我家園,卻放過我,他再出現收我做徒弟。其實,他也不是想收我做徒弟,他看上我的資質,教我武功、心機和手段,都是為了把我培養成他的助手,不,更準確地說,應該是工具。我確實達到了他的要求,也幫他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當我發現事情的真相後,我幡然醒悟,我這麼多年都在助紂為虐,我不但對不起我死去的父母,更對不起死在我手裏的無辜生命。”張鈞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為了我父母的仇,更為了無辜枉死在我手裏人,我決心一定要殺了成昆這個惡賊。但是我的武功、心機和手段都是從他那兒學到的,遠遠不及他。所以我才來向張真人討教,期望能讓自己的武功有所突破,好和成昆決一死戰,即使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就算我僥幸活了下來,我也會自殺替枉死在我手裏的人償命,正好下去向我父母賠罪。”張鈞講得聲淚俱下,他自己覺得自己的演技都可以拿奧斯卡了,一定能騙過張三豐。

張三豐聽了張鈞的話身受感動,道:“你起來吧。”張三豐不去扶張鈞,他被寶相偷襲過,不敢犯同樣的錯。

張鈞一邊起身一邊想,張三豐是個武學宗師,自己以前也是個武當弟子,算是他的徒孫,跪他一下也不算吃虧,要是是別人的話,自己跪了他,自己一定要報複他。

“沒想到你的身世如此坎坷,那我就告訴你宗師的秘密吧。”張三豐道。

張鈞聽到張三豐的話,耳朵立刻豎了起來。

“宗師和化勁高手最大的不同在於宗師領悟了意境,可以用意攻擊敵人,宗師以下的人是擋不住這種攻擊的。”張三豐慢慢地說道。

“意境?看來黃藥師和歐陽鋒就是靠這個打敗了自己。”張鈞想。

“那怎麼領悟意境呢?”張鈞問道。

“這個就要靠個人的機緣了,其他人是幫不了的。每個人根據自己的情況,領悟的意境也是不同的。即使將我領悟的意境告訴你也沒多大的用處,反而幹擾你的領悟。”

張鈞聽到這裏找到黃藥師沒有騙自己,他有想到黃藥師說的另外一點,問道:“是不是化勁級的時候,功力越高越難領悟意境?”

“可以這麼說,化勁級功力高強的人反而會沉迷在自己力量,反而不容易領悟意境。而且當領悟到意境的時候,意境會對自身的功力改造成丹勁,自己的功力越高需要領悟的意境越深,功力深厚的人突破丹勁確實比較慢,不比其它人,他們等自己的功力轉化為丹勁後再直接修煉丹勁。”張三豐解釋道。

“每個人的情況不同,你最好選擇最適合自己的。這樣到突破罡勁的時候也有幫助。我創出太極後有所感悟,知道從意境裏再領悟出道境就能突破罡勁了。宗師領悟意,大宗師則要領悟自己的道。”張三豐將自己最保密的東西都告訴了張鈞。

張鈞也很驚訝,沒想到張三豐創出太極後竟然要突破的宗師了。

“多謝張真人的教誨,令晚輩受益匪淺。”張鈞謝道。

“你報仇後不一定要自殺謝罪,也可以出家來贖自己的罪過。”張三豐勸了勸張鈞,他是真相信張鈞的話了。

“我意已決,張真人不必為我*心,我陳友諒是死有餘辜。還請張真人為我保密,我不想成昆知道我的打算。”張鈞道。

張三豐見張鈞心意已決,也不多說。

“這是‘五毒失心散’的解藥。對了張真人,莫聲穀莫六俠被我安置在武當山下的‘悅來客棧’裏,你可以派人去接他。”張鈞給張三豐一個驚喜。

“聲穀沒有死?”張三豐聽了又驚又喜,他今天吃驚的次數怕是這幾年來最多的一天。

“不錯,莫六俠並沒有死。我已經痛改前非,自然不願再害人,但成昆要我迷惑宋青書再趁機控製武當,我不能不出此下策。還請張真人將莫六俠接回來後不要聲張。宋青書其實也沒犯什麼大錯,還請張真人可以收他重回武當,當然這些事情還請等我解決掉成昆以後再做。”張鈞將事情解釋清楚。

“多謝陳小友就來聲穀一命。”張三豐這次是真心感謝張鈞。

“沒什麼,在下告辭了。”張鈞說完就離開了武當。

張鈞在《射雕英雄傳》世界和《倚天屠龍記》世界裏翻雲覆雨到時候,時間匆匆流走了,一個學期過去了。眨眼就要過新年了。

武館的新年像往年一樣,一切按照風俗習慣進行。昨天晚上武館一眾人一起看春晚守夜。

大年初一,張鈞很早就起來了,昨晚雖然一直撐到了淩晨一點,但他還是那麼有精神。張鈞起床做湯圓給大家吃。程月曦跟著張鈞學了半年也會做飯了,可是大家還是喜歡吃張鈞做的,而且程月曦的體力沒張鈞這麼好,現在還在睡著,所以一般大年初一都是張鈞來做早飯。

門外傳來敲門聲,程一虎軀開門了。

張鈞感到奇怪,這麼這麼早就有人來拜年了,胡小白臉和程一龍大師兄都不會這麼早啊。不是他們又會有誰來這裏呢?

“師傅,二師伯回來了。”這是程一虎的聲音。

“二師伯?”張鈞沒想到竟然是他從沒見過麵的程慶國回來了,“他不是出國了嗎,而且很長時間都沒有音訊,現在怎麼回來了。”

程師傅聽到他的師兄回來了,親自去迎接,張鈞跟在程師傅身後一起去看看。

還沒到門口張鈞就聽到一個豪放的聲音。“三師弟,好久不見,你的武館倒是辦得有聲有色的嗎。”

原來是程慶國等不及就自己進來了。

程慶國長得高大魁梧絕對比程師傅高了一個頭。他麵色黝黑,頭發極短烏黑油亮,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讓人看了以為張飛再生,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都是名牌,看來在國外過得不錯。可是他這個威猛的形象卻穿西裝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可他卻毫不自覺,一副嗓子吼得老高。

別人看到他這副模樣一定以為他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罷了,可張鈞看到程慶國第一眼就知道他不簡單。根據從程慶國身上傳來的氣息,張鈞就判斷出這位二師伯殺過人,而且不少。他的眼睛靈動有神,一進武館就把武館掃了個透,得出武館“有聲有色”的結論。他觀察武館不是偶然,是他養成隨時觀察地形的習慣。這種習慣和這等觀察力絕對不是一個毫無心機的人能擁有的。

所以張鈞得出一個結論,他的這位二師伯表麵粗魯,給人造成他不擅長計謀的假象,實則精明異常。

張鈞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二師伯和程月曦的父親是孿生兄弟,他們一定很像了,就是說程月曦的爸爸也長得這副德行。張鈞想不出那麼一個五大三粗的爸爸怎麼生出程月曦這樣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兒來。

張鈞還在為這個問題苦惱,程師傅已經和程慶國交上話了。

“二師兄,沒想到你回來了。”程師傅有點激動。程慶國出國後有點消息都沒有,他還以為程慶國出了沙漠意外,現在看到程慶國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眼前這比什麼都好。

“是啊,這麼多年在外麵打拚,現在有了點事業就回來看看老兄弟們。”程慶國也有點感慨。

“沒想到二師兄在外麵真的事業有成了,現在衣錦還鄉。看看這身衣服。”程師傅很高興,不禁拿程慶國的衣服開玩笑。

“你就別擠兌我了,都是玉蓉讓我這麼穿的。”程慶國說道。

“玉蓉?”程師傅不知道這個名字。

“哦,我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妻子,林玉蓉。”程慶國從他身後拉出一個人來。

程慶國身形魁梧,而且他身後的人體型嬌小,所以沒有一個人發現程慶國身後一個人。

林玉蓉三十歲的樣子,皮膚白白嫩嫩的,一雙眼睛不大,但透出溫柔的眼神,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

“老牛吃嫩草。”這是張鈞的第一反應。別看程慶國頭發烏黑,他的年紀肯定不小了。他可是程師傅的師兄,怎麼說也比程師傅年長。所以程慶國最起碼有四十五歲了,而眼前的林玉蓉最多才三十來歲的樣子。

程慶國將林玉蓉介紹給程師傅認識。

“啊呀,你看我,說了這麼久都沒請你們進去坐坐,走到裏麵喝口茶吧。”程師傅和程慶國隔這麼長時間才見麵一下子有很多話說,忘記請程慶國坐下了,連忙請他們進去喝口茶。

進入大廳坐下,程一虎他們上了茶。程師傅和程慶國的激動的心情也平複下來。

兩人談起從前一起闖蕩的事情,經曆這麼多他們再回首往事,對以前的事情感慨良多。有高興,有荒誕,有傷心,有氣怒……

林玉蓉在一邊安靜地聽著丈夫的往事。她一同分享丈夫的喜怒哀樂。丈夫高興到時候陪他一起高興,丈夫傷心的時候安慰他。真是一個賢妻的典範。

程師傅和程慶國聊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要做的單人是新年裏的第一要緊的件事情,拜年了。

程一虎他們幾個師兄,程慶國倒是認識。張鈞這人他也知道,但他沒想到他大哥竟然有個遺腹女,程月曦。

程慶國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程慶國當然很高心,他和林玉蓉一一直沒有孩子,現在多了侄女,不知道有多歡喜。

林玉蓉也很高心,她看到程月曦就喜歡上了這個靦腆的女孩。

張鈞看了看程慶國給他的壓歲錢包,給的還真不少,看來他的這位二師伯在國外發展的還真不錯。

過了一會兒,胡小白臉、胡(欣兒)馨兒、韓露謠一家到了。不久,大師兄和他的妻子沈梅也到了。

大師兄當然認出了二師伯,又是一番唏噓。程慶國笑話大師兄說,當年的毛頭小子都成家了,自己老了。

胡小本來也看出程慶國的不凡,但不知道他是哪一號人物。

午飯是張鈞掌的勺,程慶國吃了讚不絕口,說很久沒吃過這麼地道的家鄉菜了。

胡小白臉下午就走了,他要處理的事情的確很多。韓露謠陪著胡欣兒(馨兒)留下來。韓露謠是要向程師傅討教幾招,胡欣兒(馨兒)則是和張鈞、程月曦一起玩。

胡欣兒最喜歡放鞭炮,把整個武館弄得吵哄哄的,放完後留下滿地的垃圾和一股子火yao味。害得張鈞和程月曦要打掃屋子。

程慶國夫婦住的是酒店,程師傅邀請他們住了下來。他們欣然接受,畢竟程慶國和程師傅分別這麼久了,他們想好好聚聚。林玉蓉則是想多看看程月曦,她一直想要個孩子,但她卻懷不上,所以她很關心程月曦這個侄女。

張鈞以為程慶國會在這裏住一段時間邊便走,不會對他的生活有多大的影響。但他錯了。

“月曦,你有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讓我瞞著大家來這裏說話。”張鈞很奇怪,今天的程月曦從早上開始就心事重重的樣子,現在又偷偷地叫他出來說話。

“阿鈞哥哥,我叔叔要帶我出國去國外住,他說這樣更方便他照顧我。”程月曦幽幽地說道。

“啊……”張鈞有點反應不過來。

程月曦繼續道:“本來我是決定走的,我看到你和馨兒(欣兒)真地很般配。欣兒姐姐和你打打鬧鬧,雖然你們有時候插嘴,但我知道你們的感情很好;馨兒妹妹雖然不說,但我知道她一定也很喜歡你,她溫柔體貼,一定能照顧好你的。”

張鈞心裏有點亂,他對這類感情的問題最頭疼了。

“不過,欣兒她們勸過我了,我決定留下來,我要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程月曦月說著回過頭來看著張鈞,吧張鈞看得發毛。

程月曦接著說道:“以前我一直在逃避,但是這次我不會再躲了,我也要爭取。阿鈞哥哥我喜歡你。”說著程月曦還在張鈞臉上親了一口。

張鈞在聽到“我喜歡你”的是救呆掉了,連程月曦親過來都沒來得及躲閃。

胡欣兒(馨兒)已經讓張鈞頭痛不已,現在又加了一個程月曦,張鈞覺得自己的生活現在是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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