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烈的纏綿過後,葉挽霜香汗淋漓。
傅南洲像往常一樣起身去了主臥,他從來都不會留宿在次臥。
葉挽霜迷迷糊糊的起身穿好衣服,趴在陽台的欄杆處,看著被大雪包裹的城市。
葉挽霜今年二十一歲,無父無母,十三歲那年,是傅南洲將她帶回來了,從此成了傅南洲的枕邊人,同樣是他的金絲雀。
傅南洲京都最大的財閥集團的掌權人,沒有人敢得罪他,毫不誇張的說,隻要他動動手指,一夜之間可以將一個上億公司消失在商業圈。
如果沒有多金太子爺的這層身份,他英俊帥氣的臉依舊能讓京都名媛小姐癡迷,四大家族之一的柳家大小姐就是傅南洲的癡迷者。
房門被推開,葉挽霜還來不及轉身,就被那人壓在身下,細細碎碎的落在脖頸。
突然一隻大手捏住葉挽霜的下巴,炙熱的吻落在唇邊,被他抱得快要融化了,心裏莫名驚喜,緊張,激動,還有恨。
這是三年來,傅南洲第一次吻她的唇。
葉挽霜不知道傅南洲為什麼又回來了,作為金絲雀她很配合的閉上眼睛。
都說傅南洲禁欲高冷,可在葉挽霜這裏,他就像一頭永遠吃不飽的餓狼。
葉挽霜愛傅南洲,愛了八年。
翻雲覆雨過後,傅南洲卻沒有離開,葉挽霜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裏,心卻異常的興奮。
次日,葉挽霜醒來的時候,傅南洲還沒醒來,她半撐著身子指尖輕輕的拂過他俊美的輪廓。
男人微蹙眉頭,猛地用力抓住葉挽霜的手,周身充滿戾氣,一雙陰鷙的眸子盯著葉挽霜。
葉挽霜害怕的看向男人,軟軟糯糯的喊了一聲,“九爺。”
傅南洲依舊沒有鬆開手,他用另一隻手捏住了葉挽霜的下巴。
咯噔一聲,葉挽霜疼的叫出了聲。
傅南洲的眸子裏多了幾分清明,他漠然的鬆開手,起身大步的離開了房間。
葉挽霜捂著下巴疼的蜷縮進了被子裏,這是多少次了,她記不清楚,她捂著心口的地方,她必須要扮演好小白兔的臉色。
晚上的時候,蔣濤來到別墅,帶來了一堆人,在她的臉上又塗又畫的,葉挽霜沒有拒絕的資格。
夜色酒吧,葉挽霜一身鵝黃色露肩裙格外的顯眼,胸前的鎖骨處的星星點點,很襯托出她的美豔妖嬈,有不少人為她駐足,她像極了禍國妖妃,但眸子裏那份清澈,又覺得她是誤落人間的仙子。
但這樣的美人卻不是他們能夠染指的,就憑她身後站著的是蔣濤,便知道葉挽霜是誰的人了。
三樓,蔣濤推開3308房門,葉挽霜走了進去。
房間的燈光昏暗,葉挽霜隻看到了景少城,沈彥,陸澤川幾人。
沈彥吹了吹口哨,一頭棕褐色的頭發,展現著他狂野的性格。
“呦!九爺今天舍得美人出來了。”
葉挽霜臉色泛白,她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之前她從未踏出海天一色過。
她咬了咬嘴唇,低聲細語的問道:“沈少,九爺在哪?”
“別急,他馬上就來。”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推開,傅南洲高大的身形出現在門口,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四十幾歲的禿頭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