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色咪咪的盯著葉挽霜,嘴裏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葉挽霜隻覺得反胃。
傅南洲一雙大手摟住葉挽霜的纖細的腰肢,俯身貼在她的耳邊,輕柔的說道:“今晚,你真美。”
葉挽霜臉色泛白,手指不由得攥緊,她在傅南洲八年,了解傅南洲的脾性。
他從不誇人,說好話,除非……
葉挽霜的心慌成了一片,但依舊強顏歡笑。
看啊!她偽裝的真好。
傅南洲摟著葉挽霜坐在沙發上。
對著對麵老男人挑眉,陰沉的聲音在包間裏響起。
“蘇老板,怎麼樣?”
老男人猥瑣的目光不曾離開過葉挽霜的身上。
“尤物。”
“看來,蘇老板很喜歡,”
葉挽霜身體抖成了篩糠子,她眼眶裏溢滿了淚水,但不能流下來。
傅南洲冰涼的手指抬起葉挽霜的下顎,他的眼神變得溫和了幾分,但葉挽霜感覺周身很冷了,身體抖得很厲害了。
“晚晚,我養了你八年了,該是時候為我做事了。”
葉挽霜努力的讓自己的保持鎮定,指甲扣進大腿的肉了,半張著紅唇,低聲詢問道:“九爺,需要我做什麼?”
“真乖。”說著,傅南洲捏著葉挽霜的下顎狠了幾分,俯身在她的嘴邊輕輕落下一吻。
接著說著最殘忍的話,“我需要他手中的一幅畫,陪他一晚。”
葉挽霜的瞳孔一縮,扣著大腿的手更加用力。
沒有等葉挽霜說話,傅南洲鬆開了她,絕情的離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房間裏幾人也跟著出了包間,隻留下葉挽霜,和那個肥頭大耳的禿頭老男人。
葉挽霜隻覺得很冷,刺骨的冷,原來她和別人沒有什麼不同,不……她還是個殺人犯。
老男人已經迫不及待了,滿嘴的流氓話,聽的讓人惡心。
“小美人,今晚就讓大爺好好的疼你。”
葉挽霜向後退,她無法接受自己委身在這樣的肮髒的男人身下,更無法接受這是傅南洲命令。
“你……別過來。”
老男人隻是淡淡一笑,伸手抓住葉挽霜的脖頸,奪走了她手裏的瓶子,將她壓在身下。
葉挽霜一手抓住身下的碎片,猛然翻身將細長的碎片紮進了老男人脖頸處。
鮮血噴湧而出,男人捂著傷口處,倒在地上,葉挽霜被嚇壞了,她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看著老男人暈死過去。
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看著沾滿血跡的手,她再一次的殺人了。
反應過來後,她慌亂的離開了房間裏,她現在這個樣子決不能從大廳裏出去,她狼狽的來到廁所,打開窗戶,跳了下來。
身體墜落在地,腳踝處傳來咯噔一聲,她忍著劇痛離開了夜色酒吧。
現在是淩晨一點鍾的街道,葉挽霜拚命的跑著,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在街頭她無助的徘徊三個鍾頭,她無力的癱坐在冰涼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