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邁巴赫停到了葉晚霜麵前,車門緩緩的打開。
葉晚霜屏住呼吸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她怕自己會惹他不高興,怕自己又被送到那個蘇老板的床上。
傅南洲沒有看葉晚霜,隻是勾了勾手指。
葉晚霜忍著腳踝處的疼痛,一瘸一拐乖巧的走了過去。
“九爺,對不起。”葉晚霜的聲音顫抖道。
話音剛落,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摟進了懷裏,雪蓮的味道撲麵而來。
傅南洲眼神冰冷,他伸手用力的捏住了葉晚霜的下顎,俯身靠近,在她的耳邊說道:“蘇老板差點死在你的手裏。”
葉晚霜害怕的打了個寒顫,雙眸含淚,楚楚可憐,清純中卻帶著嫵媚。
傅南洲嘴角掛著一抹若隱若無的笑。
刺啦一聲,車裏響起了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葉晚霜晃了晃小腦袋,大顆的眼淚從白皙的臉頰滾落,“九爺,不要在這裏,我們回去好不好?”
傅南洲清冷一笑,“你沒有資格對我提條件。”
葉晚霜緊咬嘴唇,閉上雙眼。
車子在黑暗中搖搖晃晃,葉晚霜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葉晚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海天一色的。
次日,葉晚霜睜開紅腫不堪的眼睛,可見她昨晚哭的有多厲害。
在她還沒有完全適應光線時,落地窗簾被拉開了,刺眼的光線很快讓葉晚霜不得不重新閉上眼睛。
清冷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晚晚。”
葉晚霜連忙睜開眼睛,嘴唇止不住的顫抖,昨晚發生的一切湧入腦海。
她輕咬嘴唇,淚眼迷離,抬眸可憐楚楚的看著傅南洲。
傾國傾城,我見猶憐。
葉晚霜在賭,賭傅南洲會心軟。
傅南洲隻是愜意的坐在真皮沙發上,指間的香煙還冒著星火。
“晚晚,我的話你都不聽了?”
作為他的枕邊人,金絲雀,葉晚霜再清楚不過,男人說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仿佛下一秒就從奪眶而出,眼眸裏幾分倔強,讓葉晚霜更加的魅惑動人。
“九爺,我知道錯了,隻要別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我做什麼都可以?”
傅南洲嘴角微微上揚,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葉晚霜的身上,自己還真是養了個尤物,怪不得讓顧今安念念不忘。
“晚晚,可有真心?”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葉晚霜愣了愣,但隨即嫣然一笑,她依舊乖巧,依舊可憐楚楚。
“晚晚對九爺自然是真心。”
傅南洲隻是冷笑一聲,起身背對著葉晚霜,周身的戾氣盛了幾分。
“不管用什麼辦法,隻要得到蘇老板手裏那副百花爭豔的真跡,打傷蘇老板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葉晚霜眼裏帶笑,沒有片刻的猶豫便答應了,她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可言。
傅南洲對於她來說既是救她的神明,也是拉她下地獄的魔鬼,可沒有神明的救贖,又怎麼會有她。
傅南洲離開過後,葉晚霜縮進了被子裏。
沒多久她便睡了過去,漆黑潮濕的地下室,高跟鞋的聲音,仿佛是催命鈴,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嘶吼聲。
冷汗濕透了衣衫,牙齒死咬著嘴唇,滲出點點血跡。
“不……要,不要過來。”葉晚霜從噩夢中驚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些痛苦的記憶揮之不去,日複一日的啃噬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