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太痛了,薑莉說的沒錯,她是個掃把星,就是個早該死的克星。
葉晚霜閉上眼睛,認命般往下掉。
這樣的也好,以這樣的方式懲罰她,算對她仁慈了。
腦海裏湧現傅茜的身影,她還那麼的小,那麼的善良,傅茜對自己也是極好的。
可自己幹了什麼,殺了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那些畫麵卻是真實存在的。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抱進懷裏,穩穩的放在地麵上。
熟悉的蘭花草的味道,葉晚霜抬頭就看到了傅南洲。
這張冷峻的臉,她愛了很多年。
葉晚霜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快要崩潰的情緒。
芳珂雲正在氣頭上,看著自個的兒子一次又一次的包庇著她最恨的女人。
芳珂雲撈起旁邊的茶杯朝著葉晚霜砸了過去。
葉晚霜沒有絲毫的躲避,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麵前。
葉晚霜一時錯愕,這一刻,她好像看到了三年前的傅南洲,那個將她疼愛成掌中寶的男人。
整個過程,傅南洲沒有吭過聲,依舊是一副清冷疏遠的神情,他平淡的喊了一聲,“媽,你鬧夠了沒?”
看著傅南洲額頭處的傷口,芳珂雲這才拉過了一些理智。
惡狠狠的盯著葉晚霜。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永遠都不會原諒。”
說完這句話,芳珂雲離開了。
別墅裏安靜的要命,葉晚霜低著頭,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突然,傅南洲轉身掐住了葉晚霜的下巴,眼裏有幾分怒意,還有幾分葉晚霜看不懂的情緒。
“你為什麼不掙紮?為什麼不躲。”語氣冷的就像寒冬臘月的冰刀。
“我不配。”
傅南洲微蹙眉頭,手裏的力道大了幾分。
葉晚霜疼的牙齒都在發顫,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葉晚霜,是我帶你回來的,也是我把你養大的,你這條命隻屬於我,你配不配也隻能我說了算。”
葉晚霜有一時的恍惚,她好像看到了傅南洲眼底的淚花。
一定是看錯了,傅南洲怎麼會哭。
“即便,我害死了傅茜?”
傅南洲手裏的力道大了幾分,他猛的和葉晚霜拉近距離,近的都可以感受到了彼此急促的呼吸。
傅南洲低頭咬向葉晚霜的鎖骨處。
雙手摟著葉晚霜纖細的腰肢。
葉晚霜疼的哼吱出聲,傅南洲鬆了口。
他不給葉晚霜反應的時間,彎腰扛起葉晚霜上了樓。
葉晚霜眼眶微紅,她咬著薄唇,艱難的說道:“我……不想做,求九爺放過我。”
傅南洲用鼻尖輕輕的剮蹭著葉晚霜的鼻尖,明明是很親昵的動作,葉晚霜卻覺得冷。
“我說過,你的命是我的,沒有資格拒絕我。”
刺啦一聲,葉晚霜的衣服被撕碎。
傅南洲欺身而上,今天的他時而溫柔,時而暴虐。
葉晚霜迷迷糊糊,隻覺得頭頂的燈一直都在晃,就像她的人生一樣。
她好像聽見傅南洲貼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不是殺人凶手,傅茜不是你害死的。”
完事之後,傅南洲抱起昏過去的葉晚霜,進了浴室。
葉晚霜又做夢了,櫻花樹下,白衣少年。
少年背對著葉晚霜,花瓣落在他的肩頭,少年微微側頭,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葉晚霜朝著男人走近了幾步。她試探的喊道:“顧今安是你嘛?”
少年沒有回頭,葉晚霜便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就在她伸手之際,少年猛的轉過頭。
一張血口大嘴朝著她咬了過來,葉晚霜驚慌的叫出了聲。
同時,呼吸困難,她全身麻痹動不了。
就在葉晚霜覺得自己快死的時候,她從噩夢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就看見傅南洲掐著自己的脖子,滿眼的怒氣。
由於缺氧,葉晚霜的臉有些發紫。
她沒有反抗,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徹底的激怒了傅南洲。
傅南洲鬆開雙手,“你還是忘不掉顧今安,就那麼的喜歡他嗎?”
不……不是的,葉晚霜想說,她從來都沒有對顧今安動過心,即便他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