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勢力也意識到了,此時得搶弟子了,再不就搶弟子被別的宗門搶光了,也顧不上打架了,投入了搶弟子行列之中。
梁牧田看到優秀的弟子被其他三個宗門先下手為強了,不由得暗罵一聲。
“奸詐。”
也顧不得倒在一旁的梁牧騁和梁牧傾了。
還是收弟子比較重要,反正那沒有人敢殺自己的少主和小姐。
於是梁牧傾和梁牧騁就被眾人給遺忘了,隻能默默的自己吃著療傷丹藥。
“青禾和亦淵真是可恨。”
梁牧騁眸光暗了暗,“出去再找他們算賬。”
天地間的裂口越來越大,裂口中射出了一道白光,將所有的人都傳送到了綠洲之上。
抗魔通道試煉結束了。
衡篤河看到青禾出來後,連忙站起身,迫不及待地道:“青禾,你可願入我衡信山門下。”
聖騫倒是不慌不忙:“等等,衡丹師你忘記我們的約定了嗎?”
青禾都還沒有來得及站穩,就聽到了兩人的問話,想要回話。
就在此時梁牧騁突然指著青禾開口道:“父親,我誠心招攬青禾,青禾卻不識抬舉,辱罵我梁牧家九級陣法師是瞎子。”
梁牧騁說得慷慨激昂一副受盡屈辱的模樣,任誰都不會懷疑他說的是假話。
眾人紛紛沸騰了起來,辱罵九級陣法師,這未免也太猖狂了一些。
“天呐,他們竟然敢辱罵九級陣法師化神修士。”
“化神修士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他們。”
“他們這是在找死嗎?”
青禾一時無言,什麼仇什麼怨?是我罵他瞎子的嗎!
亦淵忍不住當場就反駁道:“放你個大臭屁,明明就是我說的那誰是瞎子,你賴到青禾身上做什麼?”
“就沒見過你這種睜眼說瞎話的人,原來你才是瞎子啊。”
聖騫心裏一梗,這解釋了和不解釋沒什麼區別,你罵人你還得嘚瑟上了,這不是在邀功。
梁牧騁激動的指著亦淵,“你這是承認了嗎?”
“父親,你看,他們又在侮辱梁牧家了,我梁牧家容不得任何人侮辱。”
青禾確定了,這家夥絕對針對他,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父親,青禾更是利用卑鄙的手段重傷了妹妹。”
青禾,看吧,又來了,冷笑出聲,“抗魔通道內,打打鬥鬥本就是常事。”
“明明就是你梁牧家挑事的,我隻是自衛罷了。”
“難道說我就得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任你們打嗎?”
“再說了,你們梁牧家的少主,大小姐,打不過我這個外界的修士,不應該夾起尾巴,回去好好修煉嗎?”
“怎的打輸了就得找長輩出頭,倒像是小孩子行事了。”
“說出去怕是要讓人貽笑大方了。”
青禾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話簡直是當場打臉梁牧家,好大的膽。
就連梁牧傾也被說得臉色通紅,羞愧無比,青禾雖然猖狂,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有幾分在理的。
他覺得梁牧騁這麼做確實是有些丟人了,勝敗乃兵家常事,顯得自己輸不起了,
“堂哥,別說了。”
其他沒有進入抗魔通道的人,都被這發展嚇到了,之前,梁牧少主不是說心儀青禾的,如今怎麼恨不得她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