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微醇,鼻腔流火,李維抿抿嘴,沒啥感覺啊。點點酒杯,又是一大杯下了肚。再想要時注意到磨砂瓶中剩下的已經不足一半,李維覺得喝酒要有度,揮手示意侍者離開。
還是沒啥感覺,李維心中很是得意,自己的酒量居然很是不錯。
扭頭找了找韋斯特,他已經混進了女孩們的沙發圈。麵對韋斯特坐著的是一個長著青澀雀斑的小姑娘,小姑娘的身後還站著三個女伴。
韋斯特手裏正拿著一副撲克,翻書頁一樣流暢地洗著牌,小姑娘從中間抽出一張,自己看一眼,身後的四個小夥伴們也伸長了脖子一起看。然後繼續洗牌、再抽牌,看得小姑娘們驚歎連連。
第三次洗牌抽牌後韋斯特看著手裏被抽出的牌表情有些怪異,青澀雀斑的小姑娘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是否符合韋斯特之前的預言。韋斯特微微側身雙手拿著牌向後躲,好像演砸了魔術,很是羞赧的模樣。
小姑娘的腦袋繼續向前伸去。沙發背後的一個性急的小姑娘更是整個身子都橫在了沙發背上,小腿高高勾起。
韋斯特的眼睛很隱蔽地在小姑娘胸前懸空出的“小籠包”美美的看了一眼,將扣在胸前的牌猛地偏轉,展示在她眼前,在小姑娘一愣神的功夫韋斯特輕輕地吻在她的臉頰上。
小姑娘的臉刷的紅了,嬌羞的輕錘了幾下韋斯特的肩膀,三個女伴一起起哄。
隻是小姑娘們哄鬧的聲音有些混沌,韋斯特伸出的手指也數不清楚了。
李維用手支住下巴,眼皮好重啊。“醉了?”李維猛力搖搖頭咕噥一句:“怎麼這麼沒用?”下一刻意識遠去,身子重重地砸在了小桌上。
“李維,李維!”懵懵懂懂中一聲呼喚傳入耳中,李維驟然驚醒過來。
“我睡了多久?”
“一個多小時而已”韋斯特拍拍手裏拎著的披薩盒子說道:“不過這裏要打烊了,也沒妹子泡了,我們回吧。”
李維搖搖頭,並沒有傳說中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三個人架起法利賽的胳膊出門。
法利賽徹底沒知覺了,耷拉著腦袋,兩個腳尖整整一路都斜斜的拖在地上,膝蓋都不打彎了。他都醉成條死狗了,李維隻能將他帶到自己住的那個旅館裏去。
李維走得終究有些搖搖晃晃地,他發狠一樣地跟自己較勁,右肩頂著法利賽的胳膊,左手食指豎在眼前,妄圖走出一條直線。
醉酒的人難免會偏執到幼稚,隻是那兩杯被一口悶掉的六十多度的烈酒嚴重擾亂了他的眼神和平衡能力,就連韋斯特都被他拉扯著左右搖擺,直撞牆。一眼看去就是三個互相扶持的晚歸醉鬼。至於韋伯,那殘胳膊細腿的完全指望不上。
渾渾噩噩中李維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疑惑:“韋斯特,你的目標怎麼都是那些青澀的小女生啊,隻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來酒館中最閃亮的皇後就隻有米希爾而已,她坐的又那麼顯眼,你為什麼不去釣她,看起來很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