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男孩嬌聲叫了出來。

屋裏的人全盯著我,雲念問道“怎麼了?”。

我沒回答她,衝著兩個小倌說到。“你們兩個,去,把臉洗幹淨了再過來。”然後回國頭衝著屋裏的人笑了笑到“不好意思,驚了各位了,我不喜歡塗太多粉的男人。”

和大家解釋一下,坐到窗口,看著外麵的情況。這個包廂的位置很好,正對著一樓大廳搭起的台子。現在台上空著,隻有些客人摟著些小倌在台下的位子坐著,看樣子好像在等著些什麼。

眼光掃到門口,一個女人從大門口走了進來,隨意的瞥了她一眼,我登時說不出話來了。那個女人長得,嗯,怎麼說了,非常的有氣質。那個人猶如青鬆旁若無人屹立在崖邊,筆直而挺拔,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深邃的雙眼,身上散發著讓人無法睜眼的光芒,淩厲而敗。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子,不能不說真的是連女人都會心動的人物。

“駱小姐,看的如此入神,不知道可否告訴在下你在看些什麼?”

真看得入神,聽見有人在叫我。我回頭一見,是一個穿白衣的女子,好像是姓蘇。

“蘇小姐,......”回頭看向窗外,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我隨手指向廳中的台子說到“這個台子是用來做什麼的?”

那女子順著我的手看過去,微微笑一下說到“哦,那是花魁表演的台子,駱小姐不知道嗎?這花魁一月表演一次,今天就是表演的日子,所以你看,今天又很多人來。”

“哦。”原來這樣。看來那個女子也是為此而來吧。

“這花魁架子可大著了,據說上次成家的小姐想見佳人一麵,被他身邊的小侍給攆了出來。”那女子一個人繼續說著。

“我知道,誰讓成家的小姐文采不夠了,若水可早說了,不見那樣的。”聽我們的話,又有人插了進來。

耍大牌的花魁,本來還打算留一會,聽她們一說是一會都不想待下去了。我並不歧視小倌什麼的,可是像那種自傲的小倌,我是連看的**都沒有的。

哼,花魁,說的再好聽,不也是個賣的。說你是花魁,是因為大家現在寵著你,做什麼都由著你的性子來。等大家都厭了,有的你受的。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我連看都懶得看。

“各位,我實在沒什麼興趣了,在下先走了。”我衝那白衣的女子點點頭,站起身打算離開。

“喂,你這就走呀。花魁快表演了”雲念拽過我。

“嗯,我沒什麼興趣,先走了。”我很自然的回答。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你晚上不想宿在這的話,不要再喝這的酒了。”

“厄,”這下真的愣著了。

我莞爾一笑“酒裏有東西。”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雲念還有點不信。

我不說話,笑著走了。嗬嗬,我怎麼知道的,我做的藥,我能不知道嗎?

學了幾年的醫了,我的醫術還很一般,隻能看一些小病,不過我也誌不在此。我更傾向於配毒藥,春藥,迷藥一類的東西。這幾年來我沒少研究這方麵的東西。

我記得我以前看書,說根據科學研究嘛,應該根本就不存在像小說裏描述的那樣奇特的春藥,毒藥什麼的。可是這裏卻真的可以配出來,真是很有意思呀。

一般在青樓雲集的這種那個地方總會有那樣的藥店,賣各種不入流的藥。我做的藥大部分都供到這樣的店。剛才酒裏的春藥名叫媚情,服用之後,隻要稍加挑逗,就會春心大動。而這藥奇就奇在一點,這服藥之人一點也不會發現自己中了春藥,隻會認為是自己意誌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