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剛才想害她的人。
劉樂婭。
他就不該心軟救了她。
許淩寒壓了下她的帽簷,再次大男子主義了一回,“就這麼說定了。”
“……”
顧惜君不開心,扭頭看向窗外,許淩寒低頭,發了條短訊息出去:處理掉劉樂婭。
顧惜君是一個人臨時決定出走的,所以帶的東西並不多,一個行李箱就搞定了。
當她站在許淩寒的“家”裏時,她吞了吞口水,指了指這個房子,“這是你買的?”
這麼有錢?
“不然呢?”
許淩寒倒了杯水,遞給她,“晚飯想吃什麼?”
“隨便。”
“我等會兒去給你買個‘隨便’冰淇淋。”
“……”
許淩寒開著玩笑,顧惜君將自己重重的扔進沙發裏,再次打量了一番後懷揣著十足的好奇心問他,“誒,許三爺,你到底賺了多少黑心錢啊,連塞班島都有你的房子。”
“這些都是正當生意賺的錢。”
許淩寒並不追責她的用詞,喝了口水後才饒有興致的走向她,“想知道我有多少錢也容易,找個時間我們領證去,到那個時候,家裏的財政大權我都交到你手裏,有錢了,你想怎麼欺負我都成。”
“領證?你跟我?”
顧惜君訝異,不太相信的指了指他跟自己,許淩寒好笑的彎唇,“不然呢?這裏除了你跟我還有別人嗎?”
“……”
領證。
結婚證。
她跟封衍談了五年的戀愛,都沒聽他提過要領證,而眼前這個男人,竟然說要跟她領證,他們才在一起多長時間啊……
難道夫妻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來的嗎?
顧惜君咋舌,連話都忘了說,許淩寒眉梢微挑,在她身側坐了下來,“怎麼,不願意?”
直爽如顧惜君,很對話,她都是當真的。
比如,他說的領證。
“你是說真的?”
不是騙她玩玩的?
顧惜君一直不肯相信,許淩寒勾了下唇,意味不明,他挑了個車厘子,喂進她的嘴裏,“我說的話,自然是真的,毛主席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是正兒八經的公民,自然要聽從開國元勳的教誨,你說呢?”
許淩寒的話,說得一套一套的。
顧惜君看著他的眼睛,覺得非常真切,她眯了眯眼,揚唇,跟他打著哈哈,“如果你是正兒八經的公民,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流氓了,如果你是以結婚為目的跟我談戀愛,那我也挺悲的,轉來轉去還是逃脫不了世俗的束縛。”
“不,你先後順序弄錯了。”
“先後?”
顧惜君挑眉,許淩寒勾了下唇,表情明朗,“因為是你,我才想結婚,不是因為想結婚,才跟你在一起。”
“情話誰都會說,甜言蜜語誰都愛聽,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會上樹了,所以,有本事就拿行動來證明啊,別光說不練假把式。”
顧惜君攤手,興致索然,許淩寒圈住她的腰,欺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光說不練假把式,你這個意思……是在暗示我……可以行動了嗎?”
他勾笑,修長的指,若有似無的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顧惜君敏感的往後縮著身子,俏臉,微微紅了紅,“你這動手動腳的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我又不是你的寵物,別動不動就摸我頭撓我頭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