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睿迫不及待地給舒以言打去電話:“我給你說,那個女生又啟動係統了。”
“難道她成了你的來訪者?”舒以言很意外。
“不是,她成了我的鄰居,準確地說是你的鄰居。”
現在韓文睿住的是舒以言以前在安市的房子。
“那可真是巧了,要不然你幹脆攤牌給她說一下這個係統,讓她成為實驗者?”舒以言建議道。
“她好像沒有想谘詢的意思,你說那會不會我是和她口裏的那個人很像啊?”韓文睿對著電腦分析了一下,覺得成像時間太短了,忍不住對著鏡子照了照。“可每次係統指數都飆升,讓我很困惑啊,有機會可以多試試。”
“不行,你們又不是在谘詢狀態,這一會兒是你,一會兒是那個她想象中的人,你會誤導她的。”舒以言嚴肅起來。
“對對對,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韓文睿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包租公,你該回來了吧,是下周回國吧!你是要我騰窩還是騰床啊?”
“看在你給的租金還不錯,你就騰床吧,不趕你走。”舒以言在那頭輕笑。
“對了,那個女孩每次喊的名字和你的名字還挺像,我這次終於聽清楚了。”
“是吧,她喊的是啥?”舒以言端起才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
“她叫我程以言。”
這三個字像電流一樣擊中了他,一陣手抖,嘴裏的咖啡也突然變得苦澀難咽。
“程以言?”他低聲重複著。
“嗯,對啊,那個女孩叫蘇文雨,電視台的……”
韓文睿還絮絮叨叨地說了些什麼,舒以言整個人已經處於耳鳴狀態,一個字都聽不清了,他的腦海裏隻回蕩著這兩個名字“蘇文雨”,“程以言”。
舒以言,其實就是蘇文雨心心念念的那個程以言。
除去“程”氏的姓氏,就是想割裂、遺忘或者說彌補……
“我給的還不夠嗎?你要多少我從來沒有打過折扣吧,我隻是讓你守口如瓶,這一點都做不到嗎?”
程以言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媽媽的聲音,他心裏一喜,媽媽回來了。
但是爸爸程越的話讓他的心情降到了穀底。
“你不是也添了兒子嗎?你不知道養大一個兒子需要多少錢啊,還要我保密,那封口費、生活費、你一分都不要少。”是他父親程越的聲音。
兒子?
程以言一怔,媽媽怎麼會?
“我知道你帶大程以言不容易,我如果身體沒問題,我是不會丟下他不管的,我這些年,七七八八加起來至少也給了你50萬吧,如果你真的都花在他身上,再多我出都沒問題,但是我們言言成績好,從來不補課,上的也是公立學校,他哪兒花得了那麼多,這都沒有關係,隻求你不要去亂說,這個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嗎?”
感覺得出屋內的媽媽快崩潰了,而屋外的程以言也一頭霧水。
“小要求?當初和你離婚,你不讓我給兒子說,可以,我做到了吧,現在你都有兒子了,還不說,你要騙他到什麼時候?”程越一陣奚落。
程母的聲音明顯弱了幾分,“這些事我自會給他說清楚,我們離婚的原因我也會給他說清楚!”
和很多俗套的電視劇劇情一樣,老實普通的程越和漂亮優越的舒文雨看上去並不般配,但是貴在他一直老實勤懇,對舒文雨也一心一意,所以舒文雨在眾多追求者中選擇了他,哪怕蹬個小破自行車載著小程以言和她去逸景湖,舒文雨也覺得內心踏實滿足。